醺,手裡還提著一壺酒。
他一來輕輕鬆鬆又將氣氛推到高潮。
姬霍倏然起身,朝外走去,一把勾住姬紇,把人往外拖。
待四下無人處,他黑著臉質問:“崔韞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是救命恩人罷了,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心儀女娘呢!”
“他那是做給我看的吧!”
寒風這麼一吹,倒讓姬紇清醒了不少。他嫌棄的看著姬霍。正要警告一番,沈嫿是崔韞的心尖尖!斷不能讓旁人染指!
可一想到眼前之人的不要臉。突然又不想說了。
他想讓姬霍感受崔韞的險惡!
姬紇眼珠子一轉。
“崔韞那種人,你何曾見過他同女娘親暱?沈妹妹是長的不錯,可你放心,崔韞對她沒有半點意思。”
“你自個兒算算除夕至今時隔多久了,崔韞若真有心,怕是藉著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姬霍覺得他說的極對。
姬紇再接再厲:“崔韞這人克己復禮端方自持,定然是瞧不慣你那私下房中的作風。這是故意敲打你呢。”
姬霍果然怒:“他憑什麼!”
姬霍上鉤:“他不想讓勾搭那女娘,我偏要當著他的面肆意勾搭!”
姬紇拍拍他的肩:“夠爺們!我看好你!”
宴席終散。
崔韞拉著蔫巴巴的崔絨親自送沈嫿出了府邸。
“沈娘子。”
他淡淡道:“恭親王世子身份尊貴,卻風流多情驕奢淫逸。你孤身在此,莫被他哄騙了去。”
“若他糾纏,我定會做主。”
沈嫿仰頭看她,即便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可她也能猜出一二。
難怪,她坐那裡用飯,總覺得有人在看她。
她不免惡寒:“多謝侯爺提點。”
告辭後上了馬車。
眼看著馬車駛遠,身後有人陰陽怪氣。
“崔韞,你夠可以啊!”
崔韞語氣平和,轉身漆黑的眸子的深不見底。
他冷漠道。
“沈娘子為我陽陵侯府的恩人,光是這一點,世子也不該覬覦看輕她,她同你後院的那些妾室不同。”
“她身子骨差,不該受驚。往後那些媚俗之言莫提,我更不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