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皺眉。
“敢問娘子是?”
韋盈盈:???合著我說了這麼多,你不知道我是誰!!
賜婚的聖旨都下了,你卻不知要娶的女娘是何等模樣,像話嗎!
她把銀子裝了回去。扭頭氣哄哄走人。
將這事從頭看到尾的姬霍沒忍住嗤笑一聲。
他一手搭在姬謄的背上,指著韋盈盈離去的背影。拿腔帶調:“她是誰,哈哈哈哈韋家嫡女啊!自小就是個脾氣辣的。你把她惹到了,不得了了。”
“不過也難得,她還知道給你銀子花哈哈哈哈哈。”
姬謄聞言,異常沉默。
姬霍鼓動他:“還不追上去。”
姬謄搖搖頭,似幾分落魄。
“賜婚給我,是委屈她了。”
————
沈嫿難得穿的不算素淨。梳了個很漂亮的髮髻,彆著金簪,耳垂上掛著玉墜。
淡紫蘭花刺繡領褙子,下著繡白玉蘭長裙。外頭披著貂毛。
她到底有所顧忌,沒跟去喜房。酒席未開,沈嫿便沿著假山漫無目的的走著。
“喂!誰給你的膽子背後說我刁蠻任性的!”
不遠處,尊貴的崔絨發難的抬著下巴,氣勢逼人。
她明明還是個五歲的小糰子,卻讓面對的女娘面色大變。
她也只是小聲埋怨了幾句,怎麼就被崔絨聽著了!
“郡主,我沒說您。”
崔絨豈是那般容易忽悠的,當即氣惱。
“你的意思是我聾了?”
“不不不。”
“那你是當我好戲弄?”
“不——”
崔絨:“別狡辯了,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敢辱罵誹謗我,你攤上大事了!”
崔絨還是很講道理的:“你自己扇自己一巴掌,還是蹲下來我給你一巴掌,選吧!”
女娘不虞。
“我父親好歹是四品官員!”
崔絨:“現在是你我之間的恩怨,你提你父親作何?我二叔還是有爵位的侯爺呢!”
“小鬼。”身後傳來幽幽的嗓音。
崔絨的氣勢莫名少了大半。
她轉身,確認是沈嫿後,當即瞪大眼。
“你怎麼也在!”
她想著,兩人到底相識,怎麼著沈嫿也會幫她。
崔絨反應過來,她下命令:“來的正好,過來,給本郡主賞她一巴掌!”
沈嫿若有所思:“可我覺得,人說實話也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