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掃屋子嗎!怕是打掃你自己吧!脫的比誰都乾淨!爺是你能肖想的!”
“故意撕碎衣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栽贓爺頭上!”
“這花瓶可是前朝物件兒,你賠得起嗎。汪婆子說你往日穩重做事又伶俐,我才放心讓你收拾爺的屋,可你轉眼就花瓶給砸了。我倒要問問汪婆子安的什麼心!”
沈嫿想,崔韞的欠她的,這輩子都還不起。
她打了個哈氣,醉醺醺的去了崔韞的屋子,躺下。
————
崔韞是同崔柏一同回府的。
得知崔宣氏身子不適後,崔柏便要過去探望。被崔韞攔下。
“兄長忘了,阿爹今日也回來。定是阿孃不想見他。”
崔柏無奈:“父母之事,你豈能私下議論揣測。”
“實話罷了。這幾年阿爹回府十次裡頭有五次阿孃身子不適。”
崔柏也知父母關係並不好。他一面有崇拜崔暘的能耐,一面又心疼崔宣氏的不容易。
他沒去崔宣氏那邊。
崔柏更未在府上過多逗留,看了眼天色,急匆匆回屋拿了精緻的匣盒就要出門。
“阿兄,你去何處?”
崔柏腳步一頓,少年良金美玉如翠竹松柏。
崔韞:“你剛回府就跑出去,這個月是第三回了,而你一個月只回四次。”
崔韞挑了挑眉,他懶散的問:“說吧,這是看上哪家女娘了。”
崔柏愣是被他說的紅了耳根。
“你胡說什麼?”
崔韞好笑:“上回你出門,我跟著。親眼見你吃了閉門羹。”
崔柏:……
“那次你買的糕點,喬家小娘子都沒收呢。”
“……”
若是沈嫿在此,定要發現,時間又一次往前推了。
調侃了崔柏,崔韞顯然愉悅,信步閒庭回了院子。
“爺!”即馨正要稟報今日一事。
崔韞頷首,擦過她對即清吩咐:“備水,晚膳不必準備。”
他奔波了一日,只想好好睡一覺。
很快的沐浴一番,崔韞換上裡衣,去了內室。
上榻躺下。就聞到那濃烈的酒味和藥香。
崔韞倏然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