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子,方圓臉,是個彪形大漢。
當時崔韞一身素雅的袍服,矜貴冷峻,形如皎月,隨著他的走動,緋袍隨風鼓起。
那太傅之子當即就傻眼了。支支吾吾的道:“我是來對詩詞的,不是來比美的。”
念起這樁事,爀帝也有了幾分笑意。
“入獵場如此之久,你二人竟無收穫?謝珣,朕就得說說你了。你是馬背上的將才,且拿出你的本事,可不能放水。”
謝珣:“是。”
爀帝又看向崔韞,似有欣慰,神色也柔和了不少
“維楨啊。”
“這次你帶的女娘,怎麼不領著給朕見上一見?”
謝珣心下一緊。
崔韞卻從容不迫,仍舊道:“她怯懦膽小,恐不能直面天顏。”
姬霍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
他愣是翻了個白眼。
恭親王最見不得他如此,低聲斥:“你又犯什麼病?”
姬霍把人拉到邊上,告訴他:“父王,你就這麼欣賞崔韞謝珣嗎?”
“自然!”
姬霍:“你別看他們表面上光鮮亮麗的,其實暗地裡明爭暗鬥就為了個女娘。”
“昨兒我親眼見的,一個醋罈子翻了,一個面面俱到伺候的低微殷勤。”
恭親王眼底精光一閃。
“所言非虛?”
“我像是那種肆意造謠的人嗎?”
恭親王有了主意。
“你趁著兩人斗的厲害前,早一步將那女娘搶過來。兒啊,證明你的機會來了。”
他一拍姬霍的肩:“去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把兩人都比下去!”
姬霍:“我試過了。”
“沒成。”
“我如果再試,沒準就能和姬聰一起玩泥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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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沈嫿從影五嘴裡得知毒蛇一事。
謝宜寧嚇得面容慘白。
崔絨氣的跺腳:“我就知道她沒安好心!嚇到你是小事,嚇到我怎麼辦!”
沈嫿抿唇:“蛇呢?”
“屬下扔了。”
沈嫿從不信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她只知道加倍奉和後果自負。
“去撿回來,用火烤醒了,再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