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少。”
“他對皇室的恨沒準更不比我少。”
謝珣想起一事,眸光一顫。
“那你如何想的,好歹給一句準話。若是有意,我儘早安排。”
姬謄:“行了,把這些魚都烤了。”
“怕是吃不完。”
“吃不完的拿去賣。”
姬謄很有生意頭腦:“賣給恭親王世子。”
天色漸晚,周遭跟著陷入黑沉。
篝火升起。
烤魚的香味,令人垂涎。
沈嫿吃的鼓鼓嚷嚷。
“三堂哥!這麼多條魚左右你也吃不完!給我一條怎麼了?”
“崔韞他們都能吃,憑什麼沒有我的份!!”
不同在謝珣面前的神色,姬謄此刻不敢去看姬霍,說的很小聲:“他們是謝世子請的客。”
姬紇吃的滿嘴流油:“你學我付銀子也就有的吃了。堂堂世子摳摳搜搜,也不怕讓人笑話。”
呵!
說的真是輕巧!
姬霍恨不得甩頭走人。可偏偏他太想吃了。
姬霍心浮氣躁,去看姬謄:“多少錢!”
姬謄伸出一隻手。
“又是五十兩,你怎麼不去搶!”
姬謄似嚇到了,紅著臉吞吞吐吐說不出所以然來。
他這般模樣,倒讓人心生憐惜。姬謄本就可憐,當質子這些年更不知遭了多少罪。
能說他見錢眼開嗎?
不能,他只是窮太久了。
能說他出價昂貴宰人嗎?
也不能,三皇子親自釣的魚,謝世子親手烤的,如何能同酒樓的菜品相提並論?
崔韞淡淡:“世子若不吃,就不用給了。”
“莪吃!誰說我不吃了!”
姬霍環視一週,鎖定一人。
“絨姐兒。再借我五十兩。”
崔絨很好說話的給他銀子。
沈嫿看在眼裡,不免驚詫。
“你——”
崔絨湊近她:“我和你說,他可傻了。前頭同我講回頭會翻倍還我,算了算,他得給我兩百兩。”
她渾身上下都寫著:快誇我!
沈嫿沉吟片刻。
“你就不怕……他還不起?”
崔絨一愣。
的確也有這可能。
她有些心慌到底詢問:“還不起的話,他會如何?”
沈嫿微微一笑:“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