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若用不到了,後果如何,誰又說的準。
“如今,朝中勢力盤根錯節,你父皇也老了。他培養心腹,為了就是制衡二字,人年紀越大,就越害怕失去,所以,他打壓你皇兄,又不準四皇子黨派得意忘形。”
“後,又因諸多因素,這才又將溫以苒再賜婚給宣沉。”
爀帝是知道錯了嗎?
不是,他不過是為了私心和利益。
這件事,也算是自打臉面,可出自帝王之手,經他有意引導,反倒成了美名。
如此事下,爀帝如何再能對朝中官員大手一揮賜婚?
“你有功夫在屋內生悶氣,倒不如結著機會多同謝家女攀談。”
鄒皇后:“我知讓你如此是自降身份,可謝珣的確是良配。他為駙馬後,便是不能入朝為官,也能助你皇兄一臂之力。”
“你父皇至今不曾給他委任官職,一事不知該給什麼位置,二是還在給你機會。”
她的身子往前傾:“我的兒,你的榮耀是你父皇給的,他能給自然也能收,可等你皇兄登上那個位置,才能抱你永久尊貴無雙。”
送走鄒皇后後,姬詩敏整個人都是凌亂的。
她捧著熱茶,喝了幾口,身上才有了些許暖流。
而這時,宮婢從外頭跑入內。
“公主。”
“奴婢剛命咱們的人留意那女娘,卻得知一事。昨夜半心湖內,謝世子曾對她照顧有加。”
姬詩敏倏然起身:“當真?”
“應當不假。”
“她算什麼東西。”
不過一炷香,姬詩敏身側伺候的公公低垂著頭,袖口處鼓鼓的,不知藏了何物。他疾步而行,等到了沈嫿的賬子,見裡頭無人,四下也無人,迅速扔了一物入內。
很快,做好這些,又匆匆離去。
影五咬著雞腿目送他走遠。
她眯了眯眼入內。就見地上多了條藏了條猶在冬眠的毒蛇。
其中花斑點點,鮮豔奪目。
尋常女娘見了怕是得嚇破膽。沈娘子嬌嬌的又何嘗不是?
影五的眸光變得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