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嘗不是念著繡坊的紅利而有求於我。利益之間若起了衝突……”
沈瞿藉著朱正,認識的小官也不少了。
他涼薄道:“我隨時能把他踢了。”
“故,我不允許你同二叔再有來往。”
他將茶水奉上。
“阿孃,你合該聰明些。”
————
沈瞿的人的確去封口了。
可沈嫿的動作可比她快。
“娘子,你手上分明有證據,為何不——”
沈嫿不以為然的撥動著手裡的金錠。
“慢慢逗著玩。”
前世,她被這些人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那種滋味如何也要讓他們嚐嚐。
“人啊就是賤,將她們嚇得夠嗆,再掐著他們脖子的將綁在頸間的這根繩鬆一鬆讓其喘息,一鬆一緊,如此反覆,再一朝致命一窩端了才有意思。”
何況,私通一事,若要計較,便是大罪,若不計較,只怕沈薛氏也不會有事。
她視線往下:“都拿去發了。”
“是。”
倚翠將金錠逐一分發。
李三捧著金子表忠心:“沈娘子放心,今兒發生的一切,我等定然不會隱瞞為那些個狗雜碎留情包庇。”
說著,他看向目瞪口呆,怕金子隨時消失的嬸子。
嬸子:!!!
她挺挺腰桿。
“不錯!”
“我們可不是看在銀子的面上,我們是為娘子你抱不平!”
她吆喝一聲:“大傢伙,是不是啊。”
“沒錯!”
“如此宵小,自然要讓萬千人指責!”
“這般沒臉沒皮的人,我們定然要讓所有人認清他們的真面目。”
這一枚金子,份量十足。
大祁這邊,一兩金子能換十兩白銀,十兩白銀能換十貫銅錢。十貫銅錢能換一萬文。
這金子還不知有幾兩呢!
她們活了這麼大輩子,就沒看過這麼多的錢。
一行人走路帶風,雄赳赳氣昂昂。
正逢碰上沈瞿派來的人。
那人賠笑:“今日一事,雖是娘子栽贓嫡母為家醜,可人言可畏,還請諸位莫再外頭隨意胡言。髒了沈家的清譽。”
“公子給每人準備了一錠銀子,以作答謝。”
他以為這些市井小民定讓感恩戴德的收了。
卻不想,這次壓根不用李三提醒。嬸子雙手一叉腰身。
“誰稀罕你這點破錢!”
“當打發叫花子呢?”
“滾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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