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動人的笑靨。
那是被謝家嬌養大的女娘。
的確不是她這種俗氣的人能比的。
她還記得那次,船上她特地尋上謝芙,沒有尊嚴像個小丑般祈求。
“謝娘子,您身份尊貴,我就只有郎君一人了,您換個人嫁成不成。”
謝芙的面色煞白。
她不曾惱怒,卻柔聲道。
“顏夫人,我同顏坤婚約當著官家的面一月前已作廢。今日遊湖撞見無非是湊巧。”
“我總該有謝家女的驕傲,斷不可能同他再有半點牽扯,這點,你大可放心。”
可前腳同她下保證的人,誰知後腳人就沒了。
當時,顏坤恨她!
所有人都在看謝家好戲的同時,又指責她害死了人。
沈嫿沒想到,能親耳聽見此等醜事。
她更沒想過顏坤同沈瞿是一路貨色,為了前程將女娘壓在腳下小人行徑的當成登雲梯。
她驚訝的瞪大眼,然後再去看謝宜寧,她怔怔不已,鼻尖有些紅,可見難過。
謝宜寧喃喃:“顏家一直在騙謝家,騙我小姑。”
她吸了吸鼻子:“當初,官家逼的緊,又是顏坤親口道他夫人死於地動,我祖父這才同意這門婚事的。”
謝宜寧情緒失控:“他還敢存著小姑的畫,日日緬懷,當真噁心!”
她越想越恨,手緊緊捏著沈嫿掏出來的瓦片,掰成兩半。力道再收緊,她仿若不知疼般,任由尖利的一角刺入手掌心。
鮮血跟著冒出來。
沈嫿壓下心裡都想法,上前去奪。
“為了這種畜生,不至於,不至於。”
東西奪來了,沈嫿嫌硌手,想也不想,很沒素質的隨手朝屋簷上的缺口往下扔。
“啊!”
提督夫人頭上一疼,驚叫。
“誰!”
婆子:“這屋簷怎麼回事?好大一條口子,可是常年未曾修葺了?誒呦,夫人,你這擦破皮了,快別動,老奴給您上藥。”
影五看著沈嫿絲毫不怕惹事上身的自言自語:“砸中了耶。”
影五表示:“這有什麼,屬下能把人砸暈。”
沈嫿不行,將另一半交給她:“來吧,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