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先前指路並未闡明街道名稱。
而一路趕來時,刻在道口的熟悉地名讓即清不得不陷入一種奇妙的緣分中。
故,他不曾急著趕馬。
崔韞抬眼瞥向眼前氣派富貴的府邸,門匾上刻著金光燦燦的沈府二字。
他耳裡好,兩個女娘的對話清楚的傳到耳畔。
沈嫿拾級而上,也壓低嗓音:“男人都喜歡腰細,屁股翹的。你不行。”
像是證明崔韞心下猜測那般,只聽藍衣女子嬌斥一聲。
“沈嫿!你還要不要臉。”
崔韞攏眉:沈……嫿……
鄭千喻:“你怎可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我沒有。”
沈嫿適才說話可是留了心眼的,說的也只是鄭千喻不行。
鄭千喻氣笑了,她眼神朝沈嫿胸前瞥:???你此處平平,好意思?
看懂了對方眼底的鄙夷,沈嫿面無表情。
“我如今才十四。葵水還未至。”
上輩子,她來了葵水後,身子抽條婀娜,模樣張開,褪去稚氣,嬌美動人。
沈嫿察覺她的視線,較真的抬起下巴。
“我這裡會很大呢。”
鄭千喻為此嗤之以鼻:呵呵呵。就聽你吹。
“懶得同你廢話,你既然死不了我就回去了。”
沈嫿晃了晃提著的藥材:“哦。”
崔韞常讀聖賢書,府中更無通房小妾,即便兄長還在時,他肆意妄為也不曾沾過半點女色。
這些年,往他跟前湊的女娘不在少數,可從未有過一個像沈嫿這般穢語大膽的。
即便,這話不是沈嫿同他說的,可他聽的一字不差,就好似女娘在他耳側輕輕軟語。
他呼吸一滯,不經意間將銀票戳出一個洞來。
姬紇見狀,心疼的取過來,痛心疾首的盯著那個洞。
“五百兩啊,你這敗家子!”
崔韞閉了閉眼,放下車簾:“去客棧。”
即清:“是”
姬紇才不想一同回客棧,他懶洋洋吩咐一聲,下馬車準備四處逛逛,順便去見見沈嫿嘴裡的花娘。
“對了,你來此不是要尋人嗎?”
崔韞吐出一口濁氣:“已經尋到了。”
姬紇:你當我傻,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