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出一萬分的敬業。
而此刻官吏呈上一物。
“大人,這是在董豐房中尋得的。”
劉縣官瞥了一眼,嚇得險些從椅子上摔下去。
人群也跟著發出驚呼聲。
“造孽啊,這殺人就殺人吧,怎麼還將人頭砍下來。”
“喪心病狂,這般血淋淋的竟然還藏在屋子裡,難不成得抱著睡?”
董老爺身子一抖:“大人,此事與我無關。”
劉縣官:“此人你可認識?”
董老爺的表情閃過片刻的不自然:“是……是我府上請來的風水先生。”
“他同你先前可有糾葛?”
“不曾。”
“他的死可與你有關?”
“無關!”
知府聽的不耐煩了。
這都問的什麼話!變相定罪了?
他放下手中茶盞,冷笑一聲:“劉大人。”
說著,眼睛朝崔韞那邊看。
“董家眾人皆跪地,此人卻明目張膽的站著,公堂之上,你竟容得了他這般撒野?怎麼,他的膝蓋金貴?”
劉知縣:是啊是啊!
陽陵候府的人,他不金貴,你金貴麼?
別說崔小侯爺跪他了。以皇上對崔韞的聖寵,就算是跪了知府,知府也可以提頭去見閻王爺了。
劉縣官像朵小白臉:“這……於禮不合啊。”
知府眯了眯眼。
崔韞周身的氣度實在是不凡,可他卻不曾聽說有哪個大人物來了豐州城!
“什麼於禮不合!”
縣官繼續小白蓮:“大理寺卿正值三品,位列九卿,得皇上盛寵。下官如何承的了這一跪?”
“要說於禮不合,大人,您適才都不曾對侯爺行禮呢。”
知府臉上的嘲諷僵硬了。
???
還不等他傻眼,就聽崔韞淡淡道。
“豐州城知府路遠道,嘉佑九年年委任覆命來此,至今八載,政績平平堪憂,官職難往上升。可知為何?”
路遠道的眉抖了抖。
崔韞眉宇冷漠,說的話不疾不徐。
“既然是百姓父母官。自該樂只君子,民之父母。”
“屏除奸盜,賑恤困窮。讓獄訟無冤該你所為。”
“路大人,董家有你撐腰怕是高枕無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