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這般久了,卻不見侯府同哪家定親,如今想想也是怪異,正經女娘能沒臉沒皮同外男這般親暱?想來親事早黃了。也是,崔侯這般人物,如何會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娘蠱惑,他也不是誰都能肖想配的起的。”
沈嫿:???
你在說一遍?
你!死!了!
偏偏韋珠珠這話一落,得到了眾人的齊齊認可。
沈嫿的理智在坍塌。
她抬著小臉:“韋珠珠,不會說話你就閉嘴。”
“光靠一張嘴,我看你都能將天說塌了。”
“她怎麼不是正經女娘了?至於配不配的上就更是荒謬了,崔府上下都滿意她。不服氣嗎?氣死你!偏偏那女娘可是為難的很,畢竟只要她點頭,喜堂不日就能佈置妥當。”
韋珠珠瞪大眼:“你是說從頭到尾都是崔侯在求而不得?”
眾人失聲:“那女娘何德何能!”
沈嫿更不高興了。
聽聽你們說的,像話嗎?
盧家女不可置信:“崔侯這般的人物,合該在官場上馳騁。怎會在意那些不值一提的兒女私情。”
“你這話又錯了,是個人就免不得俗,人有七情六慾,何況感情這種事沒法剋制。”
沈嫿又沒忍住擦了擦唇瓣,怒火不已:“他得不到就越想得到,看著樣子,只怕是越陷越深了。”
空氣隨著她最後一個音節而徹底凝滯。
沈嫿親眼目睹幾人的神情變得驚悚,而最近韋珠珠少女懷春連忙整理衣裝。
盧家女娘對著沈嫿身後之人福了福身子,嬌聲道:“請崔侯安。”
沈嫿:……
她緩慢的轉過身子,對上崔韞的眼。
崔韞是回來取崔絨披風的,卻不想撞見這一幕。
她同沈嫿隔了幾丈遠。
盧家女娘看看崔韞又看看絲毫不做賊心虛的沈嫿。
她沉吟出聲:“沈娘子適才所言——”
崔韞看著沈嫿,卻難得回應出聲:“是為真。”
他甚至很欣慰,沈嫿有這種覺悟,至少,他說的那些女娘聽進去了。
他神色放鬆,一步一步走近沈嫿。
沈嫿漂亮的小臉上佈滿了抗拒:退!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