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甚微,一但放鬆緊惕自會露出馬腳。”
他的話,姜兆無有不聽。
“是。”
崔韞微微頷首。這才離開大理寺。
他面容冷俊翻身上馬。
“明日大理寺的事,勞你上心。”
“大人放寬心。”
等一切交代妥當他才匆匆歸府。
雎院內,即馨正坐在臺階上,聽見腳步聲,連忙上前迎。
即清顧及崔韞身子:“讓廚房做些吃食過來,爺還不曾用晚膳。”
“是,奴婢這就去。”
回了屋後,崔韞褪去官服。
即清在一旁稟報。
“爺讓打聽的訊息有眉目了。”
崔韞去盥洗室沐浴,溫熱的水,好似能洗去一日的疲倦。
隔著一道屏風,即清述話。
“那婦人是重秉文從牙婆手裡買的,起先是念她可憐。”
本是打算賣去花樓的,姿色自然是不差,生的白淨。
重秉文不敢在外沾花惹草,可耐不住有心之人趁虛而入。
婦人頗有心機。
好不楚楚可憐的求著重秉文給尋個住處安頓。
男人麼,便是家中嬌妻比這婦人美上千百倍,也總會心軟。
再後來,兩人成了事。婦人榻上主動配合,好哥哥的叫著,讓他骨頭都酥了。
這可不是宣嬡這種正經女娘能做的。
也便嚐出了滋味。
有一有二便有三。再然後是不可收拾。
重家得知此事後,曾惶恐過,可到最後,到底選擇一併瞞著。
宣嬡發覺後,重秉文苦苦哀求。又是好一番發毒誓。
崔韞只覺不堪入耳。
敢娶宣家女,自然得做好敢辜負的準備。
“不必說了。”
他沉沉出聲。
“是。”
即清退下。
崔韞沐浴畢,換上乾爽的便服。
膳食也準備妥當,夜深自該吃些好消化的,即馨送來的是麵食。
崔韞動筷子前,隨意的問了句。
“那邊沒事吧。”
即馨:哪兒?
即清恭聲:“無事,影五傳信過來,說沈娘子一切安好。”
“只是……”
崔韞抬眸看他。
即清:“晚膳是主院陪著崔太夫人一同用的。免不得惹了一些公子哥的眼。”
表姑娘又如何?這可是崔宣氏喜歡的表姑娘,不說公子哥便是他們的母親都有意無意的向沈嫿打聽可有許了人家。
崔韞擱下筷子。
‘啪嗒’一聲。
“她如何說?”
即清實事求是:“沈娘子對眾婦人扯了謊。”
崔韞面無表情。
那就是說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