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郎君肩上,被埋入後難耐的接受他的索求。
沈嫿揉了揉眼睛。
要瞎了。
這才是真正的圓房嗎?
她震驚的張開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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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收到了打擊,女娘一路都不曾作妖,到了衡州後,她好似忘了崔韞這個人,整日顧著正事親自招攬繡娘。
來前,孫姨給了一張名單,正是衡州有名的繡娘,沈嫿一一都拜訪見了。又尋得數十位剛入行不久,年紀還不過十歲,卻頗有靈氣的小繡娘。
前前後後,一併花了半月的功夫。
影五本以為沈嫿過來會見崔韞的,可儼然沒有此等跡象,她更未給崔韞遞信,左右她的本職是護女娘安危。
沈嫿嘴裡再不提崔韞二字。
甚至自看了那畫後,有一回夜裡她就做了噩夢。
夢中的場景變得生動。
畫頭的人,成了她和崔韞。
崔韞在她體內來回橫衝……
她疼的熱汗涔涔。哭著求他出去。
最後,她是嚇醒的。哆哆嗦嗦忙將那汙穢不堪的畫給燒了,可不能留著被崔韞瞧見,免的他學。
畢竟,崔韞先前的表現,可見他也不懂。
又不是什麼好事,她們日後自然無需去效仿。
又忙了一日後,正值黃昏,沈嫿去了最近的酒樓用飯,剛入內就聽那毫無避諱的對話。
“秦楚閣的花魁南湘,可是最出名的,生的百媚千嬌,那一把好嗓子聽著就醉人,閣裡的媽媽卻從不讓她接客,好在這次總算發了話,今爺拍賣南湘的頭夜。”
“城中一半的男的都跑了過去。那富商王老爺早就放話,萬金他也捨得花,可見能抱得美人歸了。”
“瞧,訊息遲了吧,拍賣早就結束了,可不是那王老爺。”
“不是他,那是誰?”
“還能是誰,南陵楊家那位。這些時日,他也算出名了,整日千金千金的撒,對南湘最是傾心,日日都去,指明聽她唱曲兒,可不得勢在必得。”
那邊的對話仍在繼續。
“銷魂一夜,只怕這會兒軟香暖玉在懷,若是伺候得當,楊嶼是要將美人兒贖回去當姨娘的。”
沈嫿腳步一頓。
她眯了眯眼。倏然看向影五。
女娘破天荒的冷冷一笑。
“南陵楊家子?”
“楊嶼?”
“他可真是快活呢。”
她小拇指翹不起來了。
“點花娘都要點最漂亮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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