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在身才一塊兒走的。”
沈蕁道:“他能有什麼正經事兒啊?成日裡只會眠花宿柳。”沈蕁其不擇言地道,等說完了又後悔,“我不是說我哥就是那樣的人,可他,可他……”
“我知道。”紀澄趕緊道,“徹表哥在大是大非面前比一般人都清楚,端看他屋子裡如今連個人都沒有就知道了。”
沈蕁又忍不住爆料道:“那可不是他忍得住,先頭是我孃親不許,怕下頭人勾壞了二哥,後來是說親在即,屋子裡沒有通房的話,那些清貴人家才願意將女兒嫁進來。”
對於那些清貴人家,家風比什麼勳貴都更重要,哪怕你是公主的兒子,家風不好,那也是不願意將女兒嫁進來的。
紀澄點點頭,從沈蕁的話裡益發認識到了家風的重要性。
“可徹表哥能聽公主安排,這就是孝順和能辨是非了。”紀澄的話裡對沈徹的要求可十分低,但聽在沈蕁的耳朵裡卻十分高興,她今天這番發脾氣,其實也是怕紀澄今後在人前說她二哥的壞話。
哪怕沈蕁再生沈徹的氣,也絕不喜歡別人說他一句壞話。
“那倒是,他對我娘從小就十分孝順。”沈蕁點點頭,“可對我這個妹妹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紀澄聽了只覺好笑,沈蕁這裡想從自己嘴裡找安慰呢,她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為沈徹辯解,“我覺得徹表哥或許真有別的事情,以他的身份如何能看上那等女子,模樣也不是多出眾,說不定是別人拜託徹表哥照看她,徹表哥受人所託才不能撇下她的。”
紀澄說出這番話,連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明顯沈徹和那女子之間有些親暱,端看那女子看沈徹的眼神就知道。
偏偏沈蕁就是信了,因為她想去相信。“澄姐姐,你說得有道理,我二哥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高。”
紀澄這下總算是安慰住了沈蕁,兩個人並肩進了彩帳。
沈萃不耐煩地迎了上來,“你們這是去哪兒了,到處找不到人,馬球賽就要開始了呢。”
馬球賽是在離金虹池不遠處的皇家別院裡舉行的,這皇家別院每年只有幾天特殊的日子才對外開放,當然平民百姓也是休想進去的。
託了沈家的福氣,紀澄也進得了皇家別院。
京中盛行馬球,馬球打得好的兒郎的名字幾乎家喻戶曉,紀澄初次看比賽,自然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