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澄回過神來急急就去推沈徹,“起開!”竟然被人看到那樣不堪的一幕,紀澄臉皮再厚也有些想跳河了。
可沈徹就跟沒事人似的,埋頭繼續剛才的動作,紀澄再次被沈徹的無恥和厚顏給震驚了。
紀澄伸手去撓沈徹的脖子,沈徹的脖子上恁是被他撓出三條血痕來,沈徹發狠地收拾起紀澄來,將她手往身後一剪,呲著氣兒道:“你還敢說你不是母老虎?”
這般動作,紀澄扭動得越厲害,只能越便宜沈徹的眼睛。
紀澄撓不到沈徹,只能狠狠瞪著他,“你不去追她麼?”紀澄是知道沈徹的策略的,就是想吊著扎依那。
“我追她做什麼?”沈徹裝作無辜地問。“我就算追上她又能如何?我又不能真的和她發生什麼?”
這語氣說得可真是委屈,紀澄彈了彈腿,“你待在我這兒,就不怕得罪了你的大恩客,可仔細她洩你老底。”紀澄跟沈徹待久了,也學會了他的毒舌。
沈徹以手捧起紀澄,將她使力壓向自己,低頭在她耳邊道:“不怕。光是聽你的聲音,就夠她走不動路了。”
紀澄大怒,怒而轉笑道:“你這可真夠賣力的,這皮、肉生意做得真辛苦,腰挺得挺累的吧?生怕你恩客不知道你的本事是吧?”
這話多少就說得過火了一點兒。雖然沈徹做的事情的確不那麼地道,有在扎依那面前的確有賣弄男、色的意思,因為對付扎依那,男、色顯然比其他方法來得奏效。
沈徹一箍紀澄的腰就想發怒,而紀澄也已經準備好了看他惱羞成怒。
結果,沈徹的神情忽然一變,紀澄就聽見他很委屈地道:“做我們這行生意的的確不容易啊,好容易碰到個貴客,總要展現展現本事。”沈徹故意挺了挺胯,手指摸上紀澄的唇瓣繼續道:“其實像少奶奶你這樣的客人才是最難得的,人生得美貌不說,也沒有特殊愛好,銀子更是成山成海,若是能天天光顧我的生意,我又何必費力去討好那新的貴客,哎——”
沈徹還真是演上癮了,接下來的服務可不是一般賣力,還故意在紀澄耳邊呼氣道:“少奶奶喜不喜歡我這樣伺候你?不喜歡的話……”
“那就是我不夠用力。”
紀澄必須咬著自己的手背,才能不尖叫出聲,愛演是吧,紀澄抬起身,伸長手在沈徹緊繃的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什麼你啊我的,得自稱小的,下次在犯錯,仔細你的皮。”
沈徹就像不認識紀澄一般地看著她,片刻後才露出一絲瞭然的笑意,“哦,原來你是這樣的淘淘啊。”
紀澄被沈徹說得又開始臉紅,撇開頭去不看他,“大尾巴狼裝什麼小羊羔啊?除了用蠻力你還會什麼?這麼有力氣怎麼不去犁地?”
“我這可不就是犁地嘛。”沈徹咬住紀澄的嘴道,“而且除了蠻力我還會很多。”
可不就是很多嘛,紀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的馬車,又是怎麼回到同羅城的,反正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大天亮了。
紀澄轉頭一看,沈徹不在屋裡,她渾身沒有力氣,而且某處火辣辣的疼,索性賴著不起,門開始她以為是蓮子兒,沒想到卻是沈徹端了米粥和小菜進來。
“餓不餓?”沈徹將托盤放到桌上,過來扶紀澄起身。
紀澄白他一眼道:“我餓得都能吃下一頭牛了。”
沈徹就像聽不懂暗示一樣,取了乾淨的中衣替紀澄穿上,手指靈活地幫她繫好了衣帶,這才端了粥碗過來。
紀澄伸手想去接,沈徹卻是避開不讓,自己用勺子舀了粥放到嘴邊吹一吹再喂到紀澄嘴邊。
紀澄被這種膩膩歪歪的黏糊勁兒給黏住了,沈徹是甘之如飴地看著她輕啟粉唇吞下那白米粥,而紀澄則是恨不能一口氣給它吃完了。
“你每次不能多舀點兒嗎?”紀澄不滿地嘟囔。
“小的這不是怕噎著你麼?”沈徹很無辜地道。
紀澄嘴裡的飯差點兒沒噴出去,不得不承認這聲“小的”還是很得她的心的,她拍了拍沈徹的手道:“把我的荷包拿過來。”
荷包裡有金瓜子兒,紀澄揀了一粒放到沈徹手心裡,“伺候得不錯,再給本大爺捏捏腰,爺再賞你一粒。”
沈徹擰了擰紀澄的臉蛋,佯怒道:“你還玩兒上癮了是吧?”
紀澄摟住沈徹的脖子道:“是啊。不如下回我們玩一玩皇太后和小太監的話本子。”
沈徹又狠狠擰了一把紀澄的臉,“你可真敢說,那是我外祖母。”
紀澄很無奈地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