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不這樣,你會心疼得主動跑過來關心我麼?
“你出來。”她自他大腿上滑到沙發上坐著。
景暮崇卻故意誤解她的話,一臉不解,“我又沒對你那什麼,出來什麼?”
石青真的是很想問問元芳,景暮崇之前不是一張冰塊臉麼?那時候多好相處啊,可現在呢?怎麼說變就變了呢?
“鬼、魅!”她咬牙。
景暮崇知道每每她這樣就要炸了,便乖乖離開景暮崇的軀體。
“拉開衣服。”她又道。
鬼魅眼中呈現曖昧之色,“多久?”
“看一下傷口要多久?”石青忍不住又瞪他。“男人,別老往那方面想,齷齪。”
“那不叫齷齪,跟自己愛的女人做,那是享受,增進感情。”他糾正她。
“隨便你怎麼說,衣服拉開。”她一擺手,命令他。
鬼魅沒依她,一閃身又回了景暮崇的身體。
石青見狀,生氣了,一聲不吭起身,走人。
景暮崇也沒追,隨她走。
要他給傷口她看,怎麼可能?她要是看了不得自責死,那他不得心疼死,一是自責,二是生氣,還是隨她生氣好了。
景暮崇暗歎口氣,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低眸望下面,石青剛好走出去,卻在走出景氏大樓幾步後,遇到了個他討厭的人一一雷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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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走出景氏,意外見到雷介子,本想上前熱情的打招呼,可轉念一想,上次她突然走了,他不會多想吧?
“青青姐?”
在她冥想間,雷介子己經看到她,還主動打了招呼。
他這一叫,石青就覺得,原來想多的那個人是她,不是他。
“小雷。”
雷介子來到她身邊,關心道,“青青姐,上次摔跤你沒事吧?對不起啊,我好像很沒用。”他說著說著就道了歉。
啊?
石青眨眨眼,他還記著上次的事?那只是一點小傷而己啊……
“沒事了,只是點擦傷而己,不礙事。”她搖頭說,心裡卻因為自己沒能回應他的感情而感到難過。
說起來,雷介子對她真的是挺用心,可她就是沒有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只有股熟悉感,好像他們早就認識了一樣,就像親人間那種很自然的感覺。
“那就好。”雷介子笑笑,歪了下頭示意摩托車後座,“上來,我載你回去。”
“好啊。”石青二話沒說就上去了。
待她坐穩,雷介子載著她離開景氏大樓。
而景暮崇,剛好來到大門口。
“石青女士,咱們‘長青酒店’見!”
長青酒店
石青回到套房,坐到沙發上重嘆了口氣,端著杯白開水走到落地窗前,一屁股坐到了波斯地毯上,兩眼望著外面出神。
好像現在的發展出乎了她的預料。
景暮崇……
鬼魅……
石青微低下頭,一手抓了抓長髮,一股煩燥上心頭,眼角光瞥見旁邊小茶機上的照片,眼睛定定地望相框裡的相片。
照片裡面是石青與一名男子的合影。
男子五官俊美,身材頎長,特別是凝著石青的眼神,溫柔如水,與他身上冷冽迫人的氣質格格不入,可也讓人明白,他眼裡容下的女人,就長石青這樣。
他叫白牧存,白氏集團的執行總裁,一年前死於車禍,被業界稱為‘傳奇’。
石青望著相片,想起從前的滴滴點點,鼻子又酸了起來,淚水忍不住下掉,最後嚎啕大哭。
“丫頭,受委屈了?來,抱著我哭。”
石青哭著哭著,彷彿聽到了白牧存輕柔悅耳的嗓音。
“牧存……”
石青抽噎著低語,腦海裡想起了他的音容笑貌,但很快,景暮崇也出現在腦海裡,然後景暮崇影象又變成了鬼魅。
她一手擦著臉上的淚水,另一手伸過去拿起相框,看著相片裡的白牧存。
“牧存,怎麼辦,我好像把對你的愛分了一部分出去,他還是隻見不得人的鬼。”
沙發上的手機響了。
石青回頭看了眼,還是站起來走過去接電話。
“青青,我現在跟總裁去‘長青酒店’赴飯局,等一下飯局完了我們去玩?”小蘇在電話裡說,語氣聽著很是開心,心情似乎不錯。
“飯局?”石青微一怔,接著擰眉,“景暮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