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得不得了的聲音,身體一愣,抬頭看著他咬牙道,“你沒發高燒?”
“發高燒?”景暮崇故作驚訝,“沒有啊!誰說我發高燒了?”
“你家管家!”她咬牙切齒,恨不得撕了管家。“一定是你慫恿他這麼幹的,對不對?”
“怎麼可能!我是冤枉的!”他舉起一隻手作發誓狀,另一隻手完全不敢大意鬆開她,怕一鬆手她轉身又跑了。
“既然不是請放手!”她冷冷地說。
“不放。”好不容易將她拐來,他是不會輕易放她回去的。
“景、暮、崇!”她狠瞪他。
“在,有什麼事麼,嗯?”他笑著想親親她唇,還得寸進尺地一點點深入。
“唔……放……唔……開……”被他吻著,她的話說得破碎。
“寶貝,咱們好多天不見了,你都不想我麼?我可是天天想你。”小沒良心的。
“都分手了,還想你幹嘛!”她喘著氣推他。
他眸子一眯,打橫抱起她就往床走,將她一扔扔到床上,然後覆上去。
“我說過了,我不答應你的單方面提分手!不許再給我說,說一次修理你一次!”說完低頭就吻她,越吻越烈。
只是一個烈吻,雙雙魂魄出體,滾落於地板上……
事後,鬼魅懷裡摟著石青,石青累得不想說話。
尼瑪,這臭男人連著要了五次,五次!
“不要分手好不好,嗯?”他溫柔地對懷裡的她說。
“不行。”她有氣無力地應。
回答她的是他一個翻身,又壓到了她身上。
她被嚇得瞪大眼,“鬼魅,適可而止行不行?就不怕精盡人亡?”
“我本來就不是人了,怕什麼?”鬼魅冷哼一聲,“只要你答應不分手,我就停下來,不答應,那就做到你答應。”
石青氣得打他,“我還要捉鬼,沒時間陪你玩,閃開!“
“有我在,大鬼小鬼全都可以快速解決。”鬼魅就是不放,手還不安分。
想拍掉他手的石青聽了一愣,聰明地腦子一轉問他,“難道說你知道是哪隻鬼在搞怪?”
“我有沒有說過你很聰明?”鬼魅親親她額說。
“現在地府的鬼都知道你是通靈師,答應我,不準再到地府去,很危險。”他低道。
“地府的知道了,鬼域的相信不久也會知道了,到時候陰間都知道了,我也不用回鬼域了,所以,我們分手不是正好……唔……”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在陽間陪你,直到我們都白髮蒼蒼,落葉歸根後,我們再回鬼域,你想在哪我就在哪,好嗎?”他看著她雙眼說。
“你……”石青被他眼中的深情給感動得稀哩嘩啦。
白髮蒼蒼……多誘人的字眼,她和他會有那一天嗎?他只有半條命啊,幾十年後,說不定他……
看破她思緒的鬼魅,瞪著她不悅道,“石青,不管你今天答不答應我,我是不會再放你回去,反正在陽間我們結過婚,完全可以復婚。”
“景暮崇,你霸道獨斷!”不對,他是白牧存!
“景暮崇算什麼,白牧存才是霸道的象徵。”他勾唇笑,俯頭於她脖子間,啞聲道,“我答應你,一定一定好好守住剩下這半條命,好不好?既然你覺得我瞞著你你會不高興,同樣的,你為了讓我避免再沒了半條命而分手,我也會難過,我們就當扯平了好不好?”
石青聽著他說,話語裡的低姿態還有懇求都聽得真切,這讓她的心動搖了。
“你跟牧雲是兄弟,為什麼不相認?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還活著吧?”
鬼魅的眸中卻閃過冷漠,雖然稍縱即逝,卻還是被石青捕捉到了,令她驚愣不己。
因為在石青印象裡,身為大哥的牧存,對牧雲這個弟弟從來都是寬容,哪裡會有跟冷字沾邊的神色。
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寶貝,生前雖是兄弟,並不代表死後仍然可以是兄弟,有很多事情在死後都會發生變化。就像你跟石玲,明明是親姐妹,她卻不能容下你,你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換來的永遠都不是幡然醒悟。”
聽著他的比喻,石青心驚不己,不敢相信自己腦子裡想的。
“鬼魅,你說的話我從來不認為有假。”
“謝謝你這麼信任我。”他笑了。
“起來。”她推了推他,聲音與方才相比軟了不少。
鬼魅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