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她的手腕,擰著眉說,“別打了石青,我承認我是白牧雲,行了吧?為了不存在的他打我,你這樣會傷我的心。”
“傷誰的心也不能傷死者的心,何況他還是我曾經最愛的男人!”石青冷道,“我打你己經算輕的了!”
“曾經?”白牧雲眼神一眯,“青青,你當真愛上了那個鬼王?”
“是。”她坦承。
“為什麼?”明明他就一直愛著她,只是來晚一步而己。
“沒有為什麼,感情的事說不清道不明,就像嫿媚愛你一樣。”她都看出來了,他無情,嫿媚有心。
聽她提到嫿媚,白牧雲的神色馬上驟變,不悅道,“不要提她。”頓了下道,“我沒有那顆痣就能表明我不是白牧存?青青,你這說法實在差強人意。如要我死不承認,你永遠都無法令我承認。”
“那你為什麼承認。”
“因為既然你現在己經猜到我不是白牧存,總有一天會有證據證明,到那時候,你不會原諒我。”因為他跟白牧存兩人都清楚,凡是瞞她越久,她越不會原諒,寧願永不原諒。
“你倒是記得清楚。”她冷掃了眼他。
她就是這樣的人,要麼及時說清楚,或許她不會生氣,但是,如果長時間瞞著她,讓她像個傻瓜白痴一樣,對不起,她無法接受,即使結果是為了她好,她也不會接受這樣的隱瞞。
“但是青青,我要告訴你,白牧存是怎麼死的。”這樣,她才能真正死心,不再念想白牧存,然後他可以專心對付鬼王,又或者說,博得她的愛。
為了她,他放棄那麼多,也不在乎她有過什麼過往。
石青的心為之提了起來。
“他是被鬼火焚燒而死,而且被燒得連點灰都沒有。”白牧雲望著她的雙眼緩慢得說,儘可能得希望這句話說入她的心,永遠記住,白牧存是怎麼死的。
被焚燒而死!
石青不知為何,一聽到這幾個字竟然心痛難忍,腦海中一瞬間閃過了鬼魅的耳朵,她的心痛也為鬼魅而痛。
她時常能看到鬼魅頭髮飄揚時露出的耳朵,那裡沒有完好的面板,而是燒灼的疤,就連血管都依昔可見,也就是這樣,她為什麼總是想看看他的臉,是不是也是那樣。
“被鬼火焚燒是沒有活路的。”他再次道。
“陰間是不是隻有鬼火才能燒傷鬼魂?”她微顫著聲問。
“是,而且一切都能掩蓋,變得奇醜無比。”
石青頓時呼吸困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鬼魅……
“我想,有一個人不會被燒死!”她說完轉身就往鬼域方向跑。
所以,他才會回來糾緾她!
所以,他才會以命相護!
所以,兒子才會眉目如此似他!
“他回來沒有?”石青衝進房洞問裡面的聲音。
“沒有。”
一轉身,她如無頭蒼蠅四處跑,就為了跑到會審大堂,實在找不到,她急得大吼,“給我出來只鬼!”
“王后,您怎麼了?”有鬼馬上跑出來。
“你們王呢?在不在會審大堂!”她怒問。
“回王后,不在……”這是怎麼了?王哪裡惹到王后了?王要遭殃了……
石青腦子一轉,想到他肯定在陽間一一
正在與客戶吃飯的景暮崇,突然鼻子一癢,想打噴嚏,幸好他及時捂住嘴巴控制住了,否則形象都給破壞完了。
肯定是青青那丫頭在罵他……
而石青那裡,她己經到了景暮崇的辦公室裡,當然是以魂魄方式去的。
看著辦公室外專心辦公到小蘇,很想上前跟她說話,可她知道她看不到,冷落了她這麼久,不知道她有沒有生氣?
下午兩點,景暮崇自公司外邊回來了,一進來便看到坐在皮椅上面的石青。
“怎麼來了?”
石青一見他進來,二話沒說就往沙發那邊走,冷冷地說,“你過來!”
景暮崇一臉莫名其妙,乖乖跟著過去,然後自動出體。
誰知,一出體,石青在轉身間就一手用力扯掉他臉上的面具一一
鬼魅反應極快地在她還沒看清楚前背過去,手中出現另一隻面具,重新戴好。
石青見狀,火氣來了,開口就揭他真面目,“你就是白牧存!”
鬼魅的身體暗暗一震,卻依舊淡如輕風地轉身面對她,凝著她的怒容,淡定道,“青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