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你在蘇州待過,我也想去看看,到時候我娘肯定找不到我,就算找到了,也沒人敢要我了,正好讓我娘養我一輩子!”
她冷哼了一聲,滿臉都是不在意的感覺,而且對未來都有了打算,甚至連逃跑的路線都規劃好了。
夏姣姣撇嘴看著她,眼神裡盡是不相信的神色。
“你得了,還去蘇州呢。我估計你還沒出望京,就會被抓到的。況且清河也不會跟你胡鬧的,她自己都快自顧不暇了,到時候如果她也在定親,但是不喜歡那人該如何是好,哪裡還顧得上你!”
兩個人進入營帳中之後,就這個問題探討了好久,最終誰也說服不了誰,才算作罷。
“真是的,每次到了跑馬節,清河就不見了人影。她恐怕又是去騎馬比賽了,那比賽都是男人參加的,她一個姑娘家混在其中,還定要拿個前三名,如果不是前三她都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的。梁王妃真是生錯了她,明明就是個小子,偏偏穿了一身姑娘皮。”
李媛雙手撐著下巴,臉上盡是不滿的神色,她噘著嘴,無奈地抱怨著。
夏姣姣看著她,抬起手來對準了她的額頭彈了一下過去。
“這話就不要說了,我娘當初也經常被說是生錯了,應該是個男娃兒。我覺得清河挺好的,憑什麼姑娘家就要躲在屋子裡刺繡,我們也可以馳騁馬背,征戰沙場。如果不是我這副身子孱弱,說不定我真的要去求皇舅舅同意,去軍營裡報名參軍。況且清河若是真的拿了名次回來,那也是為我們女人爭光,你瞧瞧你說的,怎麼盡扯後腿。”
夏姣姣伸手扯了扯李媛的臉頰,將她臉上那點子肉捏了起來,臉上露出幾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李媛連連討饒,她低聲道:“我再不說了不成麼?她是為我們女子爭光,就我丟臉行了吧。我是怕她被那些臭男人妒忌,萬一有誰就是心眼兒小,自己沒拿到名次,結果卻被個姑娘家拿了,到時候背地裡散播什麼流言就不好了,清河還沒定親呢!”
她這個擔憂可不是多此一舉,當年玉榮長公主的名聲可就不太好。
夏姣姣顯然也想到了這點,面色一沉,心情明顯抑鬱了不少。
提起這事兒的李媛撅著嘴巴,她皺了皺眉頭,有些想抽自己嘴巴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要你多嘴!
“對了,姣姣,上回給你的話本好看嗎?”她眼珠子轉了轉,就想到了要把話題轉移到什麼地方了。
這總不會觸到雷區吧,先把她哄高興了再說。
果然提起話本,夏姣姣的面上就湧出幾分曖/昧的笑容,之前的糾結已經消散開了。她斜著眼睛看了看李媛,臉上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
“就這麼好看,把你弄得都不正常了。”李媛輕呼了一聲,她輕輕拍了拍手,整個人都顯得興奮起來,湊到夏姣姣跟前,就要跟她詳說。
“你們先下去吧。”夏姣姣輕咳了一聲,伸手一揮。
幾個伺候的丫頭都退了下去,營帳之中就只剩下她們兩個人。
“不是吧,你看到什麼了,還要把所有人都攆下去。應該不會啊,我就沒看到什麼不能看的內容啊,難道是你那邊有漏網之魚?”李媛整個人恨不得貼到夏姣姣的身上,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書是誰給你的?”她搖了搖頭,從匣子裡抽出一本書來。
“我讓人去集市上買的啊,怎麼了?要不然你認為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啊?”李媛從她的手中抽過那本書,直接翻看起來。
夏姣姣搖頭,“不可能,我讓人去一家家書店看過了,沒有誰家賣這種。你別跟我說不記得是在誰家買的了。”
李媛猛地抬起頭看向她,眼神之中閃過幾分慌亂,緊接著臉色有些不好看起來。
“我不是懷疑你,也不是查你,而是發現這書有問題。”夏姣姣連忙解釋,生怕她多想。
“你認不認識這個標記?”夏姣姣將書翻到其中一頁,指著其中那殘缺的印記問她。
李媛仔細辨認了許久,最終搖了搖頭,“不認識。”
“這是香書閣的印記。”
即使知道這間營帳內只有她們二人,夏姣姣還是湊到了她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什麼,這不可能!”李媛猛地奪過書,仔細盯著印記看。
夏姣姣手撐著下巴,“你真的要我去找一本香書閣的書來給你做一下對比?”
香書閣的書,雖然李媛不曾買過,但是這個名字依然如雷貫耳。她的堂哥性情頑劣,曾經因為買過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