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態找的局長,聽到局長這麼說,他一下子就洩氣了,既然這條路走不通,他只能私下裡找幾個過命的弟兄硬闖海河幫救人。
警察局長知道鄒強的脾氣,他告誡鄒強不能亂來,海河幫是大幫,真要領人硬闖,最後只能是兩敗俱傷,弄不好還會無端端地填上更多的人命。
他給鄒強出了主意,讓鄒強來找許可,鄒勇一定是被人陷害了,只要許可願意幫忙,或許能夠查出事實的真相還鄒勇一個清白。如果許可答應幫忙,他可以從中斡旋,與海河幫另外的幾個大佬溝通一下,爭取一些時間,不過假如許可也幫不了鄒勇,那就只能認命了。
鄒強說完,一臉懇切地望著許可:“許先生,求求你了,救救我哥吧,雖然我知道你不缺錢,我們也拿不出什麼錢來酬謝,但倘若你能夠救我哥一命,我鄒強就算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恩情。”
說著他便準備跪下,許可扶住了他:“別這樣,男兒膝下有黃金,哪能隨便給人下跪。”
鄒強的眼裡噙著淚花,他說許可若是不願意伸出援手,那麼鄒勇就死定了,家裡的老母親也會傷心死的。
許可嘆了口氣,他看得出鄒強對他的這個大哥還是很有感情的,與鄒勇雖說只是一面之緣,那是個性情中人,為人爽直,再聽鄒強這話,兄弟倆也很孝順,他暗暗決定幫他們一把。
不過目前自己並不知道具體的情況,能不能救鄒勇那還兩說。
警察局長說得沒錯,鄒勇鐵定是被人算計陷害,當了替罪羊了。
“那個叫鄒勇去見幫主的兄弟呢?他人在哪?沒陪著鄒勇一道去麼?”許可問道。
鄒強苦笑:“去了,我哥進門前他在屋外侯著,可是我哥被抓住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同樣是被刀捅死的,就在門外。那個人剛加入海河幫不久,還是我哥介紹的呢,幫主看他機靈,就留在了身邊,誰知道,唉!”
許可眯縫著眼睛,看來這局設得高明啊,死無對證。
“這些都是鄒勇親口對你說的嗎?”
鄒強搖了搖頭:“不是,是我哥親口對毛子說的,毛子曾經跟過我哥,現在他負責看押著我哥,他倒是念舊情的人,所以就把事情的經過弄清楚之後託人轉告我。”
許可“嗯”了一聲:“這樣吧,你馬上回去找你們局長,請他出面和海河幫的人談談,讓海河幫給點時間找出真兇。不過你也得有心理準備,萬一抓不到真正的兇手,我也無能為力。”
許可沒有把話說滿,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是不會輕易許諾的。
這讓鄒強的心裡沒底,不過許可答應幫忙也給了他不小的希望,他想實在不行,他再出手劫出鄒勇。
“我這就去和局長說。”鄒強回答道。
鄒強臨走前許可告訴他,與海河幫溝通好馬上告訴他,他希望能夠早一點去到案發的現場看看,鄒強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先生,你真要幫他們?”葉辰問。
許可點了下頭:“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葉辰有些擔心:“可是我們自己的事情怎麼辦?”
許可說道:“守株待兔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活兒有你們兩個就夠了,再說了,打打殺殺這樣的事情別指望我。”
說罷,許可便閉上了眼睛,他在想著鄒勇的案子。
他相信鄒勇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他不可能做出弒殺幫主的事來,他應該是被陷害的。每一個兇手作案,都有他的動機,而每一個案件背後都會有人受益或是得利,就算是仇殺也是一樣,只是復仇者追求的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罷了。
海河幫是大幫派,許可覺得這個案子不可能是仇殺,復仇者追求的是那種解決仇恨的酣快淋漓,就算他不把自己的名號留下也不會嫁禍他人。
既然不是仇殺,那麼最可能的就是利益相關,或許是幫主的位子,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
許可想明白了這一點,他覺得這才是案子的切入點,既得利益者應該就是殺害幫主的兇手,只是他做得很隱蔽,局也設得很巧妙,特別是選擇鄒勇作為嫁禍的物件,說明兇手很善於分析人,工於心計。
鄒勇是個直人,對人對事不設防,這樣的人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嫁禍目標。
另外,扔在偏廳茶几上的那把帶血的匕首,換做別人看到它或許會生出幾分戒備,而以鄒勇的性格,他更多的是好奇,所以他才會拿起那匕首,手裡握著兇器被抓個現行,真正的兇手這時間差掌握得也很到火候。
特別是去叫鄒勇的人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