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才進屋他就幾步來到許可的跟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鄒勇謝先生救命之恩,鄒勇知道先生不缺錢,我也拿不出錢來報答先生,所以希望能夠跟隨在先生身邊,效犬馬之勞。”
許可趕緊扶起了鄒勇,臉上仍舊掛著笑:“鄒大哥言重了,鄒大哥,你的心意我領了,我知道鄒大哥家中還有年邁老母,俗話說,父母在不遠游,鄒大哥就安心留在通海侍奉老母,扶佐你們的大小姐吧,以後說不得我還有仰仗海河幫,需要鄒大哥幫忙的時候,到時還希望你們不會拒絕。”
鄒勇還想說什麼,許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不多說了,再說你跟在我身邊我還得管飯呢,這倒貼的買賣我可不會做。”許可的話引得眾人大笑起來。
趙登科作為海河幫的代幫主,他站了起來:“許先生,這次你不但為海河幫消除了危機,還使得我們四兄弟的心又攏到了一起,我趙登科代表在座的各位向你表示感謝,以後但凡許先生有任何差遣,海河幫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其他三個長老也都稱是。
許可一一謝過:“海河幫的事情已了,我得連夜趕回魔都去了,那我們就此別過!”
眾人沒想到許可這就要走,極力挽留,希望許可能夠多呆兩天等老幫主葬禮之後,參加郝玲的繼任幫主的儀式,許可心裡記掛著自己的案子,哪裡肯答應,婉言謝絕了。
許可說走就走,眾人送出門口,許可上了自己那輛拉風的車,韓薇追到車邊:“真的就這麼走了?”許可咳了一聲:“再不走你又得把我劫回山寨了,怎麼,捨不得我?”
韓薇瞟了不遠處的郝玲一眼:“捨不得你的恐怕不只我一個呢!”
她的聲音不小,郝玲也聽見了,那臉一下紅到了耳根。
許可無奈地笑了笑:“行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後會有期。”
韓薇說道:“遲早有一天,我會去魔都找你的!”
許可發動了車子,衝大家揮了揮手,很快他的車子就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之中。
“你喜歡上他了?”郝玲上前來輕聲問道,韓薇白了她一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看他那眼神就不對。”
郝玲埋下了頭:“哪有?”
韓薇輕哼一聲:“喜歡就是喜歡,那又怎麼樣?唉,可惜人家根本就沒拿正眼看我們。總有一天,我會抓住他的!”
和韓薇相比,郝玲就含蓄得多了,她輕輕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夠再見。”
許可並不知道兩個女孩的心事,此刻他正忙著趕路,車子在夜色中疾行。
這回海河幫的事情他也是僥倖,如果不是他把阿九的心理揣摩到位,玩了這麼一出,他還真不可能在兩天的期限把案子給破了。
說白了,這一次完全是取巧使詐,玩的心理戰。
不過那個黑龍的紋身卻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那標誌他不是第一次見到,早在回華夏之前他就已經了對華夏的時局有過了解,華夏與日本之間必有一戰,他也知道“黑龍會”的存在,那是日本軍部控制下的一個激進的軍國主義者組成的所謂的“民間社團”,它當然不會是真正的民間社團,它的本質是打著民間社團幌子的間諜機構。
這個組織的人身上都有黑龍紋身,許可曾經在資料上看過那個圖案,可是為什麼當他看到阿九手下身上的紋身時會感覺很是不適呢,自己像是在哪兒見過,這種見過不是資料上見的圖案,而是某人的身上也有這樣的紋身,只是卻一時想不起來了,甚至想得多了頭就疼得厲害。
許可向來對於自己的記憶力是很自信的,記得在蘇格蘭場的時候他就做過這樣的測驗,在一個擠滿了人的房間裡,自己進行竄上一圈,也就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能夠記下屋子裡幾十號人的面貌特徵以及他們的衣著打扮。
可偏偏這回自己怎麼說想不起來呢?
許可一面開車一面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他想到了自己失去的那八天的記憶,莫非那件事情與這個圖案有關?又或者說自己失去的那八天的記憶很可能就是日本人做的手腳麼?太有可能了,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對於日本人,他多少也有了瞭解,在他看來,如果自己真是威脅到了日本人什麼,他們不會費這樣的事兒讓自己失憶,直接殺了自己不更簡單?
許可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是不是成為了日本人某個試驗的小白鼠?他們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