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阿九搖了搖頭:“沒有問題,我這就去通知。”
阿九轉身準備走,許可叫住了他:“另外把大小姐也請去吧,她也該聽聽的。”
阿九眯縫著眼睛:“先生不會是已經找到真兇了吧,可記得我們說的那件事兒?”
許可笑道:“哪裡會忘記,你先通知吧。”
大約二十分鐘後,阿九回來了:“先生,四個長老和大小姐都在香堂裡候著了。”
許可這才站了起來,對鄒強說道:“我們也過去吧。”
香堂裡,四大長老小聲地談論著什麼,郝玲也和她身旁的韓薇說著話,韓薇的身份特殊,所以海河幫也不拿她當外人。
見到許可到來大家便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望著許可,他們很好奇許可把大家召集起來到底想說些什麼。
許可在椅子上坐下,目光掃視了一圈,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諸位,眼瞅著就到飯點了還把大家請到這兒來,真是不好意思。”
黃朔輕哼一聲:“小子,有什麼話就說吧,別扯那閒篇。”
趙登科也笑著說道:“是啊,小許先生,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你也知道,郝幫主大喪,幫裡的事情不少。”
班遠超和雷伯言沒有吭聲,目光卻一直沒離開過許可,就連郝玲和韓薇也是一臉的好奇。
許可咳了兩聲:“是這樣的,我已經查出了殺害郝幫主的真兇,不過呢,還有些細節我得核實一下,海河幫在治喪中,不便於我安靜的思考,一會呢我先回黃府去,明天早上十點,趙代幫主,我想在老幫主的靈前把這個真兇揪出來,一來麼,告慰老幫主在天之靈,二來麼,懲戒真兇,給其他弟子一個震懾。”
許可這話不由得讓大家都是一驚,黃朔的神情有些激動:“什麼?你已經查出兇手是誰了?是誰,你倒是說啊!”
郝玲更是一下子竄到了許可的面前,拉住了許可的衣袖:“許先生,你就說出來吧,幹嘛一定要等到明天呢?”
許可笑了:“大小姐彆著急,各位長老也稍安勿躁,兇手很狡猾,若不是我心細還真查不出來,大家都知道我是偵探,辦案講求的是真憑實據,在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之前,我是不會把兇手的名字說出來的,不過麼請大家相信,明天早上,我一定會當著海河幫上下,揭開兇手的真正面目,好了,我要說的說完了,各位,明天早上見。”
許可說罷便轉身離開了香堂,大夥兒愣在了當場。
阿九追出了門:“先生,你答應過我,一旦查出兇手會提前告訴我的。”
許可衝他笑了笑,那笑容有些詭異:“我有分寸,對了,你就不用安排車子送我了,明天一早我會開自己的車過來,完事了我還得趕回魔都去呢,至於海河幫後面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
鄒強也是一肚子的狐疑,他就不明白了,許可明明就沒有進行過什麼調查,怎麼就知道誰是兇手了?
許可既然當著大家宣佈了這件事情應該是不會有錯了,鄒強的心裡很是鬱悶,許可在海河幫的一舉一動他都是看在眼裡的,許可到底是怎麼查出的真兇呢?
離開了海河幫,鄒強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先生,你是怎麼查出來的,到底誰是真正的兇手?”
許可輕笑道:“這個麼,暫時不能告訴你,對了,你帶槍了麼?”
“啊?哦,在身上呢。”鄒強說道。
許可拍拍他的肩膀:“今晚你就留在黃府陪我,晚上讓你看一場好戲。”
鄒強原本就準備跟緊了許可的,他可是一肚子的疑問呢。
回到黃府,許可讓人準備了些吃的,和鄒強吃過晚飯便拉著鄒強回了自己的臥室。
“你在做什麼?”鄒強見許可在忙碌著,一會把被子抱到了椅子上弄成了人形,一會又在調換著那椅子的角度。
許可也不回答,他讓鄒強到屋外去,此刻已經上燈了,他讓鄒強從外面看一下,自己弄的那玩意像不像一個人坐在書桌旁。
幾番折騰,鄒強才說這回很像了,許可長出了口氣:“行,就這麼著吧,可惜時間太緊,不然可以更像些的,要是是站著的,能夠左右移動就更好了。”
“先生,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鄒強還是不明白,許可也不解釋:“晚點你就知道了,好了,我們去屋頂看月亮吧!”
鄒強望著許可,就像看個瘋子,在他看來許可的行為已經沒有任何的邏輯可言了,他也是警察,雖然只是小地方的小警察,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