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個疑問:“許,你怎麼想到和他聯絡的?”
許可說道:“中午的時候黎俊江不是來過電話麼,他說肖家有一個女婿,叫付順安,好像是縣長付大千的兒子,也死於這場滅門慘案之中,於是我就給他打了電話。”
“也就是說你也早就猜到李成浩會撤銷委託了?”海倫還是覺得有些好奇。
許可聳了聳肩膀:“這倒沒有,我只是覺得既然付大千的兒子也死於這個案子,那麼他一定比任何人都想要抓住兇手,而他是縣長,如果能夠說服他委託我們查辦這個案子,一來可以拿到一筆酬金,二來麼還能夠得到縣裡的支援,至於李成浩撤銷委託,之前我還真沒想過。”
電話響了,海倫接聽了電話。
“找你的,是趙鋒。”
許可接過電話:“鋒子,有事麼?”
趙鋒說道:“晚上有時間嗎?”許可說道:“有什麼事你就直說。”
“我們新站長想請你吃飯,另外,我的任命也下來了,就算是一起慶祝一下吧。”
許可笑道:“是麼,那恭喜了,不過你們新站長唱的又是哪一齣?”
趙鋒說他也不知道,對於這個新站長他也不太熟悉,是從甘南那邊調過來的。
許可想了想:“行。”
趙鋒把地點告訴了許可然後掛了電話。
“復興社魔都站的新站長想要見我。”許可說道。
“新站長與屈臣之間有什麼關係?”海倫問道。
許可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看看再說吧。
葉紫涵今天沒有過來,她要到巡捕房去,離開這麼多天,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她說她已經決定了,把手裡的工作交接清楚後就辭掉巡捕房的工作,專心在偵探社幹,另外也準備一下,搬到這邊來。
“海倫,你看看再買輛車吧,我這車太招搖了,有時候辦事不太方便。”許可說。
海倫笑了:“你也知道啊?我看一輛不夠,兩輛吧,反正你有的是錢。”
許可想了想,現在偵探社的人不少,兩輛車也並不多,就如海倫說的那樣,自己也不差錢:“行,你看著辦。對了,羅永忠明天什麼時候到?”
“下午三點。”海倫回答道。
晚上六點,許可一個人開車到了錦江飯店。
趙鋒早就等在了門口,見車停穩上前來拉開了車門。
許可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趙站長,怎麼能勞煩你親自為我開車門呢?”
趙鋒白了他一眼:“你就得了便宜賣乖吧。”
上樓的時候趙鋒和許可大致說了一下新站長的情況:“他叫蔡虓,從甘南過來的,原本是甘南站的站長,算是平調,只是魔都不是甘南可比的,也算是升了半級吧。”
許可說道:“別扯這沒用的,說說他這個人。”
“不好說,這人給我的感覺喜怒不形於色,就是一張撲克臉,還有就是他說話讓我很不舒服,總讓人覺得他的話裡有話,總之這個人很陰,你小心一點。”
趙鋒能夠這麼說,說明許可在他的心裡還是很重要的,許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沒事,倒是你,在這樣的人手底下做事一定要格外小心。”
趙鋒苦笑:“我這脾氣你知道的,只要他不誠心刁難我就行。”
蔡虓坐在包間裡,品著茶。
他微微有些謝頂,一張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倒是那雙眼睛,許可看得出應該是充滿了睿智的。
見趙鋒領著許可進來,蔡虓站了起來,迎上前兩步,抓住許可的臉,撲克臉上竟然露出了三分笑容:“許先生吧?久聞大名,如雷灌耳。”
說著,他向包間裡兩個手下遞了個眼色,兩人識趣地離開了。
三人坐下,蔡虓為許可和趙鋒倒茶,許可很是坦然,趙鋒卻有些不自在,怎麼就蔡虓都是自己的上司,而且他剛剛升任副站長,還沒能夠適應自己的角色。
“蔡站長言重了,許可不過是個小人物,蒙站長抬愛,甚是惶恐。”許可表現出了謙遜。
蔡虓笑道:“許先生過謙了,來之前我曾到金陵述職,見了我的前任屈主任,屈主任可是對許先生推崇有加啊,另外他還交代我,許先生目前肩負了黨國的重任,讓我們全站一定要全力支援。”
趙鋒沒有插話,在復興社裡,職務的高低是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蔡虓說完話,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恢復了撲克狀。
許可微微點了下頭:“那我就先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