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而是在兩年前回到了平越!”
楚歌此刻心裡已然明白了,許可說的鄒茂生就是眼前的這個啞巴,鄒茂生去參加北洋水師的時候還很是年輕,可謂是少小離家,可是他回來的時候卻變成了這副樣子,平越人哪裡還認得出他來,就算是他的家人還沒著,也不會把眼前這個醜陋的啞巴認出來的。
“回到平越,知道了家裡人的悲慘遭遇,又或者,他早就知道家裡人遇了禍事,他回到平越以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復仇。偏偏他的仇家是平越縣城最有勢力也最富有的劉家,他根本就無法撼動劉家,更讓他傷心絕望的是他就算是想要告狀都找不到門路。於是,他只能用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手段,親手殺死仇人。”
許可就像是在說一個故事,啞巴那張臉上是看不出太多表情的變化的,可是他的眼裡卻隱隱有了淚花。
“兩年的時間,夠隱忍的了。我想,這兩年你應該是想讓人淡忘你的存在,另外,你也需要謀劃你的謀殺對吧?”許可輕聲問道。
啞巴“哼”了一聲,竟然開口了:“我很好奇,你又是什麼人,怎麼就懷疑上我的,就縣警察局這幫子酒囊飯袋他們是不可能找到我的。”
他這話讓楚歌的臉上很沒面子,正想說什麼,許可看了他一眼。
啞巴會說話,這讓大家更加的吃驚。
“我叫許可,是個私家偵探,我只是路過這裡,碰巧趕上了劉家的案子。”許可淡淡地說。
啞巴正是鄒茂生,他冷笑道:“你是拿了劉家的錢,替劉家辦事的吧?”
許可搖了搖頭:“劉家確實許了我錢,不過我想或許這錢是我拿不到了,因為我並沒有替劉家查出什麼來。”許可望向楚歌:“楚大哥,你說是不是?”
楚歌愣住了,許可這是在逼著自己表態呢,許可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那就是啞巴雖然是兇手,可是許可已經決定放過他了。
葉紫涵並不感到好奇,她太清楚了,這就是許可的風格,不過這次她挺許可,在她看來,劉家的這些人作惡多端,該殺!只是她也是警探,心裡覺得這樣也不是個味兒。
楚歌沒有吭聲,趙鋒在一旁說道:“假如我是他,劉家死的不只是這幾個畜生!”
楚歌苦笑了一下,看來趙鋒也不希望自己抓住這個兇手。
楚歌說道:“許先生,你剛才也說了,我此刻不是警察,就只是楚歌。”
許可這才點了下頭:“謝謝楚大哥。”
鄒茂生望著許可:“你什麼意思,你們不是來抓我的?”
許可笑了:“抓你?為什麼要抓你?我來只是想證實我的判斷沒有錯,同時也告訴你,沒有任何犯罪真正能夠做到天衣無縫!”
鄒茂生冷笑:“你說的確實很精彩,可是你卻沒有證據。”
許可嘆了口氣:“你要證據?好。”
許可站了起來,走到床邊,從床下取出一捆麻繩,他拿著麻繩的一頭:“這切口與現在我們發現的那繩結的切口應該吻合,而切斷這條繩索的應該是外面你放在貨品臺上的那把鐮刀。”
然後他站起來,在剛才鄒茂生取茶壺的地方拿起了茶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茶裡是摻了迷藥的吧?當然,你也猜到了我們不會喝你的茶,所以,你的左手上早就拿著了迷藥,隨時都準備拋灑出來,只要把我們迷倒,你就有足夠的時間逃離平越了,對吧?而劉家那三個人,就是聞了你用這迷藥燻的迷香,才著了你的道兒。”
鄒茂生把手抽了出來,嘆了口氣:“你很可怕。”
“我其實只是比別人多了一些細心罷了,其實剛才經過你身邊的時候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蓮香,這和我在劉家祠堂聞到的一模一樣,而剛才你拿茶壺的時候眼神中有些猶豫,另外,你太自信沒有人全想到你身上,所以那繩索你根本就沒有處理,而是隨手扔在了床底。還有那鐮刀,貨品臺上的那些陳列都是沒有把的,唯獨那把鐮刀加了把兒,而那把上有磨痕,如果我沒說錯,你正是用這鐮刀綁在了那木棍上割斷的繩索。”
鄒茂生微微點了下頭:“可我還是不明白,你是怎麼猜到是我的,又是怎麼知道我這是鄒茂生?”
許可笑了:“平越鄒家是受劉家傷害最深的,劉家雖然作惡,但真正在平越釀成人命慘劇還就只有鄒家一家死了三口,至於其他的人,或是這樣那樣的原因,都妥協與隱忍了,假如那些隱忍的人要報復,一來得有那個能力,二來殺人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三來他們也不會接二連三的殺人,你想想,普通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