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喜回來了,許可把馬德長交給他,許可要他一定要保證馬德長的生命安全。
“先生,你要出去?”彭喜問道。
許可點了點頭:“嗯,我要出去一趟,晚上不一定會回來。”他也沒和彭喜說自己要去什麼地方。
開著車,許可去了羅永忠下榻的酒店。
此刻許可的心裡充滿了疑惑,他要找羅永忠當面問個清楚,羅永忠說過,這兩天會留下來辦點私事,拜訪幾位老朋友。
上樓敲了下門,門開了,開門的是那個叫栓子的年輕人。
“我要見羅將軍。”許可直接說明了來意,栓子請許可進去,然後自己先到裡間去通報。
羅永忠走到房間門口,一臉的笑:“你怎麼來了,來,裡面坐。”
羅永忠請許可在套間裡的沙發上坐下,遞給許可一支菸,又讓栓子給許可泡了杯茶:“你這麼急著來見我是有什麼事嗎?”
許可微笑著說道:“羅將軍怎麼知道我很著急?”
“你若不是著急應該會事先打個電話過來,你就那麼肯定我會在酒店麼?另外,你來了以後也沒和我的衛兵寒喧,直接就說要見我,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了吧?”說罷拿眼睛望著許可,那意思像是在說,別以為你才會推理,我也會。
許可點了點頭:“我來見羅將軍還真是有事。”
說罷,他點燃了香菸,吸了一口。
羅永忠說道:“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們之間用不著遮遮掩掩的。”
“羅將軍曾經在孫殿英部,孫殿英盜東陵的時候羅將軍是孫部的作戰參謀,對吧?”
許可開門見山,羅永忠沒有否認:“確實是這樣,有什麼問題麼?”
許可說道:“我見到了馬德長,他和我說了一個故事。”接著許可把馬德長提及羅永忠的那些事情說了一遍,他一面說一面仔細留心著羅永忠面部的表情變化。
只是令他失望的是羅永忠聽了之後臉上竟然沒有太多的表情,就像聽一件與自己不相干的事一般。
“說完了?”羅永忠淡淡地問道。
許可不有再說話,只是點了下頭。
羅永忠眯縫著眼睛:“你相信這個馬德長說的話?”
許可也不想相信,可是馬德長卻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
羅永忠嘆了口氣:“也就是說你也懷疑是我私吞了國寶,而他們是我找的替死鬼是嗎?”
許可說道:“是與不是我想將軍的心裡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羅永忠的臉上有些憤怒,不過他卻大笑起來。
“許可啊許可,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就是那個人,我為什麼要找你幫忙追查國寶的下落?你或許認為我是在賊喊捉賊,但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這麼做嗎?我若是想滅口,根本就不用舉薦你來查這個案子了。”
許可說道:“或許羅將軍對自己很自信呢?”
“就算是那樣我也不該給自己找那麼大堆的麻煩,把一件原本可控的事情變得不可控。”
不得不說,羅永忠的話確實很有道理。
“你好好想想,請你接手這個案子到目前為止,我趙永忠有沒有給你製造過什麼人為的障礙,你需要任何幫助我都盡力滿足,甚至可以說要人給人,要權給權,要錢給錢。可以說我確實拿出了一個解決問題的態度。”
許可不說話了,羅永忠也確實是這麼做的。
“如果可以,我想和那個馬德長當面對質,這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羅永忠說道。
許可原本也想過帶馬德長來見羅永忠,可他擔心如果馬德長的話是真的,貿然來見羅永忠的話,那就是自動送上門來給人家滅口。
此刻羅永忠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他反倒不好拒絕了。
“好吧,具體見面的時間和地點由我來定。”
從許可的話裡羅永忠聽出了對自己的懷疑,這也很正常,換做是自己也會有這樣的懷疑。
羅永忠說道:“行,不過我是這樣想的,你安排我們見面,但你別點破我的身份,看他是不是真認識我。”他說完,又自顧地搖了搖頭:“倘若他真是孫部的兵,認識我也不足為奇,這法子也不好。我還是和他面對面的對質吧,真的假不了,假的同樣也真不了。”
“好,我來安排。”說完,許可便起身告辭了。
許可走後,羅永忠靠在沙發靠背上,像是陷入了沉思。
回去的路上,許可的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