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整整兩天了,這兩天裡,小日本倒是好吃好喝的侍候著,卻一次都沒有人來找自己談點什麼。
既然小鬼子不急,許可自然也不急,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困了就睡。
他自然不會認為是川島芳子把他給忘記了,他猜到川島芳子一定是在等一個人,一個能夠讓自己恢復記憶的人。
其實許可也很是期待這個人的到來,對於失去的那八天記憶他也很好奇,那八天裡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鐵門開了,許可抬眼望過去,進來的人竟然是松本宏四。
松本宏四此刻沒有了做階下囚時的那種猥瑣,而是有些趾高氣昂的樣子,他的身後跟著兩個穿著黑色立領學生裝的年輕人,應該是他情報站的手下。
松本宏四咳了一聲,對手下人說道:“你們先出去,我和他單獨談談。”
“這……”一個手下臉色為難。
松本宏四沉下了臉:“怎麼,我的話不好使?”
“不是的,站長,川島小姐說過,這傢伙可是個危險人物,我是擔心站長你的安全。”那手下忙說道。
松本宏四冷笑道:“我的安危就不需要你來擔心了,照我的話做吧。”
兩個手下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沒敢說什麼,退了出去。
松本宏四關上了門,走到許可的面前他便換了一副嘴臉:“許先生,您住得還習慣吧。”
許可笑罵道:“這鬼地方換了你你能習慣麼?”
松本宏四很是尷尬地賠著笑。
許可說道:“有事就說,知道你呆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兒。”許可當然清楚松本宏四的立場,這小子讓黎俊江所謂的“蠱毒”給嚇壞了,現在已經是自己這方的臥底了。
松本宏四警惕地看了看身後方向,雖然他明知道外面根本不可能聽到他們的交談,還是很小心。
感覺沒有什麼危險之後他才說道:“他們讓我給你帶句話,今晚會來救你出去!”
許可聽了皺起了眉頭:“今晚?是不是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松本宏四苦笑道:“你被川島小姐擄來的這件事情已經讓金陵方面知道了,金陵方面一直都想要抓住川島小姐,這回他們逮住了這個機會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這樣一來,他們的行動很可能就會逼使川島小姐對你下毒手,所以黎先生他們決定把你救出去,免受池魚之害。”
松本宏四確實對華夏的文化深有研究,成語也用得很到位,還能夠自由的發揮應用。
許可眯縫著眼睛思考著什麼,半晌他才對松本宏四說道:“設法給我帶話給黎俊江,讓他們別折騰了,估計要不了今晚川島芳子就會帶著我轉移了。”
“啊?”松本宏四很是不解,有這麼一回事麼,那自己怎麼不知道,如果川島芳子要轉移怎麼著也要和自己說一聲吧?
許可見他這副樣子,笑了笑:“照我說的去辦就是了。”
松本宏四這才應了一聲離開了許可的牢房。
松本宏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正想著如何找個藉口出去把許可的話帶給黎俊江,池田菊子便闖了進來:“川島小姐請你去一趟。”
松本宏四跟著池田菊子來到了川島芳子的屋裡,川島芳子正在下圍棋,一個人在下棋。
她的左手邊中白子,右手邊是黑子,看她那樣子很是專注,聚精會神。
“川島小姐,您找我有什麼事嗎?”松本宏四肅立一旁輕聲問道。
川島芳子眼皮也沒有抬一下:“松本君,你就沒有收到一點的訊息麼,金陵方面已經快查到你的老巢了!”松本宏四當然已經聽到了風聲,他在心裡暗道,還不是因為你麼,那麼高調地出現帶走許可,不然自己的老巢又怎麼會被金陵方面給盯上?
當然他的心裡再是有氣也不敢對川島芳子表現出哪怕一句的怨言,他說道:“我也是剛收到訊息,我正在想是不是馬上轉移。”
川島芳子淡淡地說道:“你是帝國的僑民,正當的商人,你轉移什麼?”
川島芳子瞪了松本宏四一眼,松本宏四的額頭有汗水,他還真有些悚眼前的這個女人。
他尷尬地說道:“我還不是擔心川島小姐你麼?”
“我有說過我不撤嗎?”川島芳子冷冷地說道。
松本宏四不再說話了,他覺得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不管他說什麼好像這個女人都會給他槓上那麼兩句。
川島芳子說道:“老實告訴你吧,金陵方面應該是衝著我來的,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