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吧!”
“三天!”
“十天,真不能再少了,你們應該也知道對方不是尋常的人,而我們的調查過程中必然會受到諸多的掣肘。”
“五天!”三個女人同時說道。
何芳被逼得沒有辦法,只得又說:“七天,真心不能再少了。”
三個女人對視了一眼,最後都點了點頭,葉紫涵這才說道:“好,七天就七天,何局長,希望你能夠記住你的承諾。”
何芳忙不迭地點頭說是,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把這三個姑奶奶給送走,至於七天以後的事情,那就再說了,反正他何芳是沒那本事七天內抓住兇手的。
見何芳答應了,海倫問道:“我們能夠把許可的遺體領走嗎?”
何芳說道:“當然可以,就算三位不提我也會主動提起的,在我們華夏不是有講究麼,人死以後入土為安嘛。他們兩人的遺體你們隨時都可以帶走的,只要去登記一下就是了。”
韓茹杏目一挑:“那小日本的關我們什麼事?你要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幫你,剁碎了扔出去餵狗。”
何芳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韓茹的身上怎麼會有這麼濃烈的殺氣。
他心裡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千萬別去招惹這幾個女人,除了來頭不小這一點上外,估計她們自己又何嘗是省油的燈。
就這麼一會的時間,自己就被她們弄得焦頭爛額。
咖啡廳裡,川崎勳坐在段子宇的對面,他微笑著向服務員要了一杯咖啡,很快咖啡就送上來了,川崎勳往裡加了點糖和一點奶,然後用小勺子輕輕地攪拌著:“我聽說那幾個女人把許可的遺體給帶回去了?”
段子宇嘆了口氣,輕輕點了點頭:“可惜了,他若是不回國那該多好。”
川崎勳淡淡地說道:“是不是他死了你的心情也很不好?”
段子宇冷笑一聲:“許可是我的兄弟,他死了我的心情自然不會好,如果換作你是我,你會因為痛失兄弟而心情大好嗎?”
川崎勳一下子便啞然了,一來是段子宇的話很有道理,二來是他漸漸地感覺出來此刻的段子宇與以往大不一樣,放在以前他是絕對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的。不過川崎勳並不以為意,用川島芳子的話來說段子宇這樣的表現才是正常的,假如他真對許可的死這個問題不管不顧,要麼是這小子根本就知道許可沒事,要麼就是這小子的神經太大條,沒心沒肺。
很顯然段子宇不是後者,他不可能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他可是遇事冷靜有頭腦的主兒。
“怎麼著她們也該為許可舉辦一個葬禮吧?”川崎勳說道。
段子宇再一次嘆息:“嗯,大致的時間已經定了,就明天早上十點鐘。”
川崎勳將自己的身體往段子宇那邊靠了靠,那樣子就像是一個老熟人一般。
“好,明天我一定去。”川崎勳說。
段子宇把地點說了,他倒不是真想讓川崎勳去,只是就算自己不把地點告訴她們,他們也一樣能夠打聽得到,只要有心,川崎勳又怎麼會不知道許可葬禮在什麼地方舉行。
川崎勳臨走的時候又問段子宇,從那具遺體能不能辨認出是誰的?真的就是許可嗎?
段子宇用力地點了點頭,眼眶有些溼潤,聲音也有些哽咽:“我看過了,應該就是他。”
“什麼叫應該,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川崎勳嗔怒道。
段子宇十分肯定地回答道:“是,我肯定那真是許可。”
聽到段子宇這麼說,川崎勳的一雙眼睛緊緊地盯住段子宇,好像是想看出他說這話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段子宇輕哼一聲,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看來你們是一直都不相信我吧?”
川崎勳這才換了一副臉孔,笑道:“段桑,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許可是個很狡猾的傢伙,而且身手也很厲害,怎麼這麼輕易就死了?”
段子宇淡淡地說道:“他再厲害也只是個人,而不是神。”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川崎勳也跟著離開了咖啡廳,上了自己的車。
望著段子宇的車子離開,他輕輕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他真的死了?”
回到住處,川崎勳便把與段子宇相見的事情向川島芳子說了,川島芳子聽了之後沉吟道:“我也聽說了那三個女人去鬧警察局的事兒,她們去認了屍體,確定是許可,三個女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悲傷表現,不過這三個女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