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與葉辰成功從川島芳子的手裡逃脫的事情除了黎俊江、趙鋒和風嫂、彭喜他們幾人之外就再沒有人知道,許可與葉辰住在彭喜他們那兒就更是保密了。
所以徽商會館裡的那些人還在為許可的安危擔心,直到有警察找上門來他們才知道許可竟然再一次成了警方通輯的目標,罪名是劫持了日本著名的科學家佐藤教授。
警察例行公事地對徽商會館進行了搜查,又對會館裡的一眾人錄了筆錄後才離開。
待一干警察走了以後,程儒來到了程德東的屋裡,他喝了一口酒,然後微眯著眼睛問道:“程老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程德東也是一頭的霧水,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聽黎俊江提起過。
葉紫涵、海倫和韓茹也闖進了程德東的房間,她們也是來問關於許可的事情的。
程德東苦著臉說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過馬上他的神情又一轉,帶著些許的興奮:“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許可已經逃出了川島芳子的魔爪,他還把那個日本教授給帶走了。”
接著程德東像是想到了什麼:“黎俊江呢?他跑哪去了?”
海倫說一大早他就出去了,剛才警察還問到他,不過讓三子給敷衍過去了。
程德東說道:“我馬上給彭喜那邊去個電話,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葉紫涵說道:“那你就快打吧!”她很是心急,韓茹也一樣:“快啊,別磨蹭了!”
此時韓茹已經顧不得和葉紫涵拌嘴了,她們都很是關心許可的安危。
程德東剛拿起電話,又放了下去。
程儒問道:“怎麼不打了?”
程德東淡淡地說道:“我擔心現在我們的電話已經不安全了。”
大家都明白了程德東的意思,出了這樣的事情徽商會館的電話很難說不會被監聽,若是在電話裡詢問這件事情的話,說不定就會洩露了許可的行藏。
程儒說道:“這個黎俊江,竟然把我們瞞得這麼緊!”
程德東咳了兩聲:“我也不確定他知道不知道,不過我想這件事情若是真的那麼他多半應該是知道的,只是他既然不說可能是怕告訴了我們到時候警察來詢問的時候大家的反應就不會很自然。”
經程德東這麼一說大家也覺得是那麼一回事。
海倫說道:“那我們就安心地等黎回來再問他吧,至少現在滿城的警察都在找許可,說明他是安全的。”
葉紫涵也微微點了點頭,韓茹嘟著嘴:“這個許可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們大家都在擔心他,也不知道讓老黎給我們報個平安。”
程儒站了起來,抓著自己的酒壺:“好了,既是這樣我也就不在這兒乾等了,你們聊!”
程儒永遠都是這樣微醉著,就連走路也讓人感覺有些飄,但你若以為他真是醉了那你就錯了,腳底下的根基穩健著呢。
他才出門就聽到他在劇烈地咳喘,程德東輕嘆一口氣,微微搖了搖頭,他知道程儒這樣一咳很可能又要吐血了。這酒對程儒還是很有傷害的,只是大家都勸他少喝一點他就是不聽,還笑言自己是酒中仙。
韓茹坐不住了:“你們要等你們等吧,我出去一趟。”
葉紫涵問道:“你去哪?”
韓茹說道:“我去少帥府,我總不能看著全城的警察這樣搜捕許可而無動於衷吧?我讓少帥幫著去說說,讓警察不要再抓許可了!”
葉紫涵冷笑一聲:“幼稚,你以為這個時候少帥還能為許可出頭麼?這件事情涉及到了華夏與日本的外交,蔣某人的德行你不是不知道,凡涉及到外國人,特別是小日本他都會很謹慎,再說從明面上來看這事情許可還真不佔理,少帥也是無能為力的。”
韓茹停下了腳步,程德東也說道:“葉姑娘說得對,而且上次少帥可是說了,這一次如果抓不住川島芳子他是不會讓我們好看的,可是現在警察也說了,許可只是劫走了那個日本教授,並沒有提到川島芳子,原本這是少帥抓住川島芳子的一個機會,卻由於許可突然的行動而將之前我們的計劃給打破了,雖說這與我們無關,但喪失了這樣的絕佳機會,你覺得少帥會甘心麼?這個時候你去和他提許可的事情合適嗎?”
韓茹一臉的委屈:“那我們就什麼都不做麼?總不能就這樣乾等著吧?”
程德東微微一笑:“許可已經脫困了,如果真需要我們做什麼我想他會想辦法告訴我們的。所以我們還真不能急,更不能自亂了陣腳,你們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