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老者說到這兒的時候有意地意地看了一眼黎俊江,因為黎俊江在聽他提起許可的時候眼裡有一種驕傲的光芒。
“許可確實是個人物!”老叫花子點頭讚道。
顏同望向自己的女兒:“我聽說你和許可走得很近,你們之間……”他的言下之意是在問自己的女兒與許可是什麼關係,這讓顏萍的臉紅了起來,她說道:“我們就是一起合作了幾個案子,你也知道,我在調查科,少不了需要找他們幫助的。”
顏萍的心裡其實是有許可的,只是連她自己都不確定與許可之間的這種感情。而且她也感覺不到許可對自己有什麼特別的,那傢伙身邊可是有著不少的女人。
見女兒這羞怯的樣子,顏同笑了:“其實他很是不錯的,如果你真有這心思,爸爸支援你!”顏萍頭低了下去,不再說話,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會覺得是徒勞。
黎俊江咳了一聲:“我們出來的時間已經太長了,該回去了。”黎俊江的頭腦一直保持著清醒,他知道呆得太久很可能對方就會發現自己的眼線已經被除掉了,從而對黎俊江他們的行蹤產生懷疑,那麼想在咸陽將對方一網打盡就可能會有很大的難度。
“好,我也不挽留你們了,顏同和丫頭,你們以後還有時間團聚的,現在就先克服一下吧。記住,你們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就行了,其他的我們會安排,儘可能別再露出破綻,對方遲早是會發現盯梢你們的人都死了,這也無所謂,黎猴子,你小心留意,再有人盯梢你你就嚇唬下他們,然後告訴他們那些人都是你殺的。”
灰衣老頭這麼一說,黎俊江苦著臉道:“看來這黑鍋我是一定得揹著的了。”
老叫花子說道:“你不背難道我背麼?”
黎俊江最後問了個問題:“四大鬼差剛才只說了兩個,另外兩個不會是這灰衣的老人家和顏先生吧?”
老叫花子搖搖頭:“顏同是末殿閻君,也是負責鬼社幫內執法的長老。另兩個鬼差老灰算一個,他其實是牛頭,而馬面麼,暫時保密!”
顏萍說道:“咸陽那邊要不要我也讓調查科做下安排?”她是怕舊鬼社的人手不夠,到時候打蛇不而被反咬一口。
老叫花子說道:“不用了,我們不習慣與官府過多的接觸。”
黎俊江這才想起來:“許先生他們應該已經在去往咸陽的路上了,弄不好他們會比我們先到。”
“這個我知道,白無常也帶著人向北來了的,別以為我們鬼社就沒了實力,我們的精英都還在,並沒有真正受到重創,畢竟叛變的是少數。”老叫花子一臉的豪氣。
黎俊江、顏萍和白舞燕和老叫花子他們告別離開了,他們要趕回到旅店去,明天一大早離開這兒去咸陽。
按老叫花子的意思,他們是不能露出破綻來的。
老叫花子從他們手上奪走東西對方的眼線並不知道,所以從對方的角度來看,老叫花子他們還沒有行動,只要黎俊江背下了殺日本人眼線的黑鍋,那麼對方就以為老叫花子他們還在觀望,他們相信老叫花子最終一定是會上鉤的。
“我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你們知道嗎?對於我來說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顏萍的臉上還帶著幾分興奮,那種親人的失而復得確實值得她開心很久的。
黎俊江的臉上帶著歉意:“顏小姐,其實在這之前我對你是有些懷疑的。”
顏萍冷不丁的聽到黎俊江來這麼一句她望著黎俊江:“懷疑我什麼?”
黎俊江說道:“最早告訴我們鬼社的事的人就是你,接著我便被引到了豫北來,之後是你和小白在山南遭到劫持,再好不好的又被關到了那個地牢,地牢裡又正好關著一個那麼厲害的鬼差,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事先設計好的一樣。”
顏萍回想了一下自己也忍不住苦笑了一下:“還真是如你說的那樣,都像是設計好的一般。”
黎俊江又說道:“可不是嗎?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我不得不產生這樣的想法,那就是從踏上豫北的第一天起,我們就一直在你設計好的陷阱裡行走。不過現在我總算是想明白了,精於算計的人並不是你,而是我們的對手。也正是我們的對手需要我對你產生懷疑。”
白舞燕笑著說道:“這麼看來你還不算真正的笨到姥姥家,其實明眼人一看就這是一個陰謀。”
黎俊江認真地說道:“你錯了,只能說對方太厲害。”
白舞燕說道:“你不該懷疑姐姐的,雖然我們也曾經做過讓你不舒服的事兒,但我們可不像他們那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