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花子望向顏同:“當時確實是你把冥王鬼牌面世的事情告訴我的,我就是因為你的資訊才截住了他們的馬車的。”
顏同的臉色很是不舒服,像是害了大病一樣。
“看來果然沒錯。”
許可笑笑又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聯絡的,但我知道你們一定有你們的聯絡辦法。其實當知道黎俊江他們丟了冥王鬼牌的時候我和程德東更已經猜到了是顏萍通風報信,甚至老叫花子的身份也猜到了大概,很可能他就是冥王。”
“所以你就想到了他們這是想引我上鉤,那個時候你們懷疑莫不冤是想用手上的假鬼牌來引出我的真鬼牌,對吧?”老叫花子眯笑著問道。
許可點點頭:“沒錯,再後來又知道了顏萍父子相認的事情,我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顏萍與顏先生之間絕對是有聯絡的。只是他們把大家都蒙在了鼓裡。他們把這場戲演得很到位,無論是石老先生你們,還是我們幾乎都看不出一點的破綻來,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就像是水到渠成一般。”
顏萍輕輕嘆了口氣:“許可,我一直以為你不會懷疑我,我以為你能夠感受到我對你的感情。”
許可望著她,認真地說道:“我確實能夠感受得到你對我的感情,我也承認你的感情是真摯的,只是我對你太瞭解,你是一個很執著的人,你對你們的黨國是絕對的忠誠,你不是一個會因為感情而放棄自己信仰的人。”
顏萍苦澀地笑了笑:“看來你還真的很瞭解我。”
莫不冤說道:“還和他們廢什麼話,現在他們已經是甕中之鱉了,直接把他們拿下再說。”
他一抬手,那些黑衣人都舉起了槍,把許可和老叫花子以及他們的人都圍住了。
顏同站到了莫不冤的身邊:“小萍,過來!”
顏萍的臉上閃過一絲決絕,她咬了咬牙,走到了顏同的身旁。
黑煞竟然也走了出來,到了莫不冤他們那邊,一臉得意地望著老叫花子與許可他們。
“黑煞,你……”小芳顯然根本就沒想到黑煞會和莫不冤他們站在一塊去,一直以來她對黑煞都是很信任的。
黑煞冷冷地說道:“小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與日本人之間的那些齷齪事兒,哼,你在李冒村就想借著日本人的手把我們給除掉,我們的行動為什麼會讓日本人事先知道了?我們的人全都讓日本人給抓住,一個都沒有跑掉,為什麼?”
小芳沒說話,那眼神中有幾分慌亂。
“許先生,你沒想到你所相信的白無常竟然才是真正的日本人的走狗吧?”
許可淡淡地一笑:“你說呢?”
黑煞吃了一驚:“哦?你是怎麼發現的?”
許可說道:“我不是瞎子,那晚行動你們的人全都讓川島芳子給逮住了,我就在想,你們是不是在演戲,其實你們早就已經投了日本人。但從你當時的神情我看得出來,你應該也很痛恨你們的失手,而且你曾用眼神示意我們危險,你當時眼神裡的意思是在讓我們找機會就趕緊逃,對吧?”
黑煞沒有否認:“只是有一點太出乎我的意料,那個日本瘋婆娘竟然在你的面前沒有一點的脾氣,你讓他們滾蛋他們就真的滾蛋了。”
“哈哈,那個川島芳子是讓許先生給打怕了,但凡許先生插手的事情她從來都沒有成功過。”黎俊江不無得意地說道。
許可望著小芳:“我就說川島芳子雖然怕我,可也不應該這麼好說話啊,原來是因為你。”
黎俊江聽了不解的問道:“因為她?什麼意思啊?”
“日本人或許根本就不相信莫不冤,而在行動之前我曾向小芳問起過莫不冤的情況,小芳說那個人很可能真是黑無常,但她也不能肯定,在我們的談話中她始終都沒有說出黑無常的名字叫莫不冤,這就不正常了,雖然我一直沒有問,但就黑無常的事情我們說了很多,假如她不是一直對這個話題有所保留的話,就不可能那麼小心謹慎一次都沒有提到他的名字。”
大家聽許可這麼說都點了點頭,許可說得很有道理,如果小芳的心裡沒鬼,更多會說莫不冤的名字而不是代號。
許可說道:“你之所以不把他的名字說出來是因為你知道莫不冤也投靠了日本人,你怕向我透露出更多關於他的資訊,我們會查出對他不利的東西,所以你很小心,儘可能不讓我知道黑無常的名字。”
小芳輕哼一聲:“不然你以為川島小姐真的怕了你嗎?你以為她會那麼輕易放過你們嗎?”許可冷笑:“你還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