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俊江還真就對這個所謂的“獨立王國”來了興趣,他想如果真有這樣一個地方,自己若是綁架了人那兒不就是最好的藏匿之所嗎?
從青鸞的話語中黎俊江感覺得出她好像有所顧忌,那麼一直都是費思遷的地盤沒錯,只是她也說了費思遷都放棄了那兒她又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黎俊江提出到那兒去看看,青鸞的神情就變得有些不自然了。殊不知她越是這樣,越是勾起了黎俊江的好奇之心。
“你好像不太願意去?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去了我再去吧。”黎俊江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青鸞深吸了口氣,然後說道:“我不是不願意陪你一塊去,我只是擔心那個地方會有危險。”黎俊江淡淡地說道:“我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危險。”
青鸞看了黎俊江一眼,她還想說什麼,但她更清楚,這個時候她再說什麼恐怕會引起眼前這個男人的懷疑與反感,幽幽地嘆了口氣:“那就去吧。”
青鸞像是有些勉強,說完便望向了車窗外面。
大約沉默了五分鐘,青鸞也又開口說道:“其實我們之前就有過懷疑,費思遷讓出那個地方可能就是給鬼社在啟封設的堂口。”
黎俊江愣了一下,這是他所不曾想到的。
“在啟封,白蓮教的勢力很大,鬼社最初在啟封出現的時候就曾經找過我父親,希望我父親能夠讓他們在啟封有個落腳之地。父親起先是答應的,可是他很快就發現鬼社的行事很是囂張,而且做的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裝神弄鬼騙些錢財也就算了,竟然還欺男霸女,謀害人命。你也知道,我們一貫都是倡導從善如流,父親哪裡會容忍他們這樣的行徑?”
黎俊江說道:“於是你父親就和他們翻臉了,然後遭了他們的毒手?”
青鸞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我父親知道了他們的這些劣跡之後便找上門去,限令他們在半個月內全部滾出啟封,他們知道白蓮教在中原勢大,不敢硬來,表面上答應了,可是暗地裡他們勾結了費思遷,給了他不少的好處,更重要的一點,費思遷一直就覬覦教主的位子,所以他們可謂是一拍即合。”
青鸞告訴黎俊江,就在她父親向鬼社下逐客令沒幾天,費思遷便請她父親去赴宴,在宴會結束後回家的途中,她父親便遭遇了襲擊。
當晚她父親來了幾個高手,只是對方來勢兇猛,不只是人數上佔了優,而且為首的幾個更是恐怖的存在,她說那幾人的身手就算是與黎俊江比也不遑多讓。
黎俊江心裡一驚,他心裡很清楚,想要找幾個和自己一般身手的人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不是他自大,而是實情,至少在他見識到的人當中除了許可還真沒有能夠與他放手一搏的,趙鋒、葉辰也算是高手了,但與自己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
“那些人是鬼社的?”黎俊江忍不住問道。
青鸞說道:“除了鬼社,我實在想不出他們會是什麼人。”
黎俊江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還真沒有想到鬼社會有這樣的實力。從青鸞的敘說來看,鬼社在啟封不過是一個壇口,假如一個壇口就有好幾個自己一般實力的存在,那麼整個鬼社得有多強大?
“你說是費思遷勾結鬼社的人設計害死了你的父親,有證據麼?”
青鸞搖搖頭:“沒有,否則他早就為教裡所不容了,只是我們卻發現他與鬼社的人走得很近。但父親的死他脫不了干係,那晚他莫名的宴請,而父親回家的時間以及路線也只有他最清楚,更重要的一點,父親的幾個保鏢都在那一役中戰死,後來我們才查出來那幾個保鏢都被下了毒,有兩個根本不是死於打鬥,而是毒發身亡。”
“你父親呢,也中了毒麼?”黎俊江突然就對青鸞父親的死很感興趣。
青鸞說她的父親並沒有中毒,不過這並不重要,因為她父親雖然是教主,可是功夫卻不怎麼樣,她父親更像是以德服人。
黎俊江又問:“是所有的保鏢都中了毒麼?”
“不是,只有兩個中了毒,這兩個是父親的保鏢裡身手最好的。”
黎俊江微微一笑:“哦?你爸的那兩個保鏢與對方的幾個高手相比呢?”
青鸞搖了搖頭:“沒法比。”
黎俊江皺起了眉頭:“如果那樣對方有必要對你父親的保鏢下毒麼?另外,這件事情你又是聽誰說的,你父親和他的保鏢不是全都遇害了嗎?”
青鸞咬了咬嘴唇:“是我們安排在費思遷那兒的眼線說的。”
青鸞原本是不想把這個告訴黎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