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發現這人的功夫套路竟然與孫劍平一樣,想到孫劍平在音寨教年輕人習武,這年輕人應該是音寨的,只是這人的臉塗了鍋煙一般,黑漆麻烏的,根本就看不出是誰。
倒是許可這聲叫喚讓一旁的蔓莎回過神來:“米果!”
在葉可喝停了兩人的打鬥之後,葉辰便退開了,那人也退後了兩步,聽到蔓莎的聲音那人像是一驚,盯著蔓莎看了半天才叫出來:“蔓莎,你是蔓莎妹子!”
其實也不奇怪,蔓莎此刻可是一身洋裝的扮相,回到這音寨誰會想到她便是以前那個美麗可人的小丫頭。
蔓莎激動地說道:“米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是不知道,當時你走了以後阿爸還老是提起呢,他說你是個練武的胚子,就這樣放棄就太可惜了。”
米果上前來:“可是我不得不走,不然巖澤是不會放過我的。對了,你怎麼這身打扮?”
然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警惕地望向許可等人:“他們是誰?”
蔓莎說道:“他們是我朋友,這位是許大哥!”
許可衝米果微笑著點了點頭,米果還想說什麼,許可卻說道:“你先別急著問,有什麼問題一會你可以和蔓莎說,現在我來問。”
許可雖然一臉的微笑,可是那話語卻很是威嚴,米果點了點頭。
許可問道:“寨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寨子裡的人呢?”
米果說道:“我不知道,我也只比你們早進寨子沒多久,大概不到一小時吧!”
“這麼說你也才回到西疆?”
米果回答道:“是的,我原本打算是回來看看阿爸阿媽就走,不曾想進了寨子以後發現寨子裡竟然空無一人,我先是回家看了一眼,然後就到了孫先生這兒,再接著便遇上了你們。”
許可眯縫著眼睛:“你的臉……”
米果苦笑道:“之前我曾經得罪過巖澤,怕他報復我才離開西疆的,這次我也是偷偷回來的,只想看一眼家人就走,怕被巖澤看到,所以才弄成了這樣。”
“這麼說來寨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是一點都不知道嘍?”
米果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程德東上前道:“要不我們再到處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人。”
米果說道:“我已經把整個寨子都看過了,除了我們再沒有一個人。”
蔓莎也緊張了起來,拉住了許可:“許大哥,我阿爸阿媽不會出什麼事吧?”
許可安慰道:“放心吧,以你阿爸的本事應該不會有事的。”
“可是寨子裡的人呢?我阿爸阿媽呢?他們到底去哪了?”蔓莎很是擔心自己的親人。
米果也望向許可,他很好奇面前這幾個到底是什麼人,蔓莎又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只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他也很想知道自己親人的下落。
許可一時間沒有任何的頭緒,整個音寨可是近百戶人家,好幾百號人,怎麼就這麼全部消失了?這件事情也太詭異了吧?
他說道:“先進去看看吧,看看是不是能夠有什麼發現。”
說著他抬腿就進了院子,米果也緊緊跟在他的身後,其他人魚貫而入。
米果說道:“屋裡我都看過了,沒有一點打鬥的痕跡,不過從鍋裡的飯菜來看,應該至少是兩天前的了。”
許可扭頭看了米果一眼,這小子的觀察力倒是蠻強的,是個幹偵探的料兒。
對於孫劍平的家,許可自然是熟悉的,他可是在這兒住了好些日子。
果然如米果說的一樣,屋子裡一切如常,而從廚房裡剩的那些飯菜來看確實也就是兩三天前的。
許可進入了孫劍平夫婦的房間,他對蔓莎說道:“你看看你阿爸阿媽的衣服有沒有少?還有家裡值錢的東西都還在嗎?”
蔓莎檢查了一下說道:“衣服應該都在的,至於家裡值錢的東西我不知道平時他們都放在什麼地方,好像我家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吧。”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對了,我阿爸有一柄短刀,那是他最珍愛的東西。”
說著她便跑向了孫劍平的書房,許可等人也跟著來,卻見蔓莎望著書房左面的牆壁上發呆。許可望向那兒,他也想起來了,那面牆上之前確實掛了一柄短刀,約二尺長,如新月狀。不過他倒沒有問過孫劍平那刀的來歷,一個習武的人,家裡掛柄刀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那柄刀現在不在了。
“阿爸已經很多年沒有碰過那刀了!”蔓莎的臉色變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