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記憶,那麼自己說的這些是真是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松本宏四望向許可,好像想要看看許可是不是真的已經恢復了那段記憶,可是那玩意又怎麼可能是肉眼能夠看出來的呢?
不過鬆本宏四馬上又猜到了許可這應該是在詐自己,假如許可什麼都知道了根本就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地把自己給弄來,他把自己抓來不就是想從自己的身上找到一些答案麼?
松本宏四的臉上流露出了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笑容,許可卻捕捉到了。
松本宏四的這點笑意讓許可很是心驚,不過他的臉上仍舊波瀾不驚。
看來自己還是小看這個松本宏四了,這傢伙雖然看上去很怕死,願意配合自己回答自己的問題,但這傢伙的腦子卻很好使,對自己的審問更是應對自如。
“許桑,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幾天的記憶?能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或許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好好想想還是能夠想到點什麼的。”
許可長長地嘆了口氣:“松本,我不是為有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既然松本宏四這傢伙想和自己玩心眼,用這樣的方式想要矇混過關,那麼自己也不用對這傢伙客氣。
許可站了起來,對彭喜說道:“交給你們了,我希望聽到一些有用的。”
說罷許可便和帶著封家兄弟離開了。
這回輪到松本宏四傻眼了,他沒想到許可說走就走,又把他留給了這些人。
他可早就看出了彭喜、學生幾人不好對付,這些人根本就不會和自己講道理。
他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剛才不老老實實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一股腦的告訴許可,非得弄成這個樣子呢?
他暗罵自己,都這個時候了還妄想逞什麼英雄,弄得不好,自己這一次很可能會丟了性命。
上了車,封小異輕聲問道:“先生,有收穫了麼?”
許可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不過我相信他在彭喜他們的手上一定會老實交代的。”
封大同道:“必須得快,不然一旦日本人知道他在我們的手裡一定會給當局施加壓力,到時候我們就不是放人那麼簡單了。雖然這個松本宏四是間諜,但他表面的身份卻是個規規矩矩的商人,我們若是拿不出證據的話,最後反而會陷入被動。”
許可苦笑道:“當局的對外政策還是太軟弱了。”
封小異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咱們的國力不如人家,別的不說,就拿小日本入侵東三省的事情來說吧,其實就算是咱們東北軍真抵抗,也不過是緩緩淪陷的速度,你是不知道,我們的裝備與小日本的差遣還是太大了。我就不明白了,我們華夏可是泱泱大國,火藥都是我們發明的,可是現如今呢?槍炮根本就趕不上人家!”
封大同也說道:“是啊,打個比方吧,我們的槍有效射距是四百米,可是人家小日本的三八大蓋卻能夠在千米內保證射擊的精準,也就是說在遠距離作戰中,他們可以對我們一槍一個準,而我們幾乎就沒有了任何的準頭,你覺得這仗能打得贏麼?”
許可看了他們一眼:“話不能這麼說,戰爭勝敗的決定性因素很多,不單單是武器,我且問你們,就你們的單兵素質而言,與日軍相比如何?”
封家兄弟的臉都微微一紅,封小異說道:“不得不說,小日本的單兵素質要強一些,不過卻機械,呆板,值得一提的是他們的整體協同能力卻很強,最重要的,他們的軍紀很嚴,而且他們無論是軍官還是士兵彷彿都很自信。”
封大同輕聲喝道:“小異,你怎麼能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呢?”
許可擺了擺手:“大同,你別這麼大的反應,小異說得沒錯,看來他對小鬼子還是進行了一番研究的,兵法雲,知己知彼,百勝不殆,假如你連自己的對手都不瞭解,這仗還沒打你就已經輸了。再說這也不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只是說了一個事實。”
許可頓了頓:“只有對敵人有深入的瞭解,我們才能夠知道自己有哪些不足,努力改進,不過麼,他們也一樣是有缺點的,就拿小異說的,機械,呆板,不會變通就是他們的缺點,還有,自信是好事,但過度的自信呢,那就會滋生演變成狂妄自大,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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