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示弱,想要委屈求全也只是一廂情願。越是忍讓,反而越會助長對手的囂張氣焰!
不過他更清楚的是如果自己要出手,那就一定要下狠手。
不打就不打,打的話不是把他打怕就是把他打跑。
“喬主任,我勸你還是別管這事,今天這頓算我的,如果喬主任覺得我康澤做的有些過了,那麼過幾天我再請一桌,親自給喬主任賠罪!”康澤開口了,他不再叫喬治中老喬,而是稱呼了他的職務。
康澤這是在表明了一個態度,他在告訴喬治中,他是公幹,公事公辦,希望喬治中別再摻和,隱隱還有勸喬治中先走的意思。
喬治中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敢情自己這個侍從室副主任在康澤的眼裡真不算什麼?
喬治中拍了下桌子:“康澤,你到底想幹什麼?”
康澤淡淡地說道:“我只是想請許先生到我那兒去坐坐,喝喝茶,談談理想和人生。”
喬治中黑著臉,姥姥啊,你康澤還會談理想談人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喬治中此刻也在心裡權衡著,康澤這樣盯著許可不放,而許可又確實與地下黨有些瓜葛,自己還要不要堅持?許可是個人才,自己還指望他幫著破了國寶案呢!
喬治中太明白國寶案能夠順利告破對自己來說會意味著什麼,他也知道國寶案肯定涉及了某個金陵的高層,但他更知道蔣先生對這個案子徹查的決心,但凡涉案的高官最後一定都不會有好下場。
只要自己拿下這個案子,那麼自己的前途就會一片光明。
但自己真要為了許可和康澤掰手腕麼?喬治中並不是怕了康澤,他要考慮的是值得不值得。從國寶案來說是值得的,但康澤對上許可為的卻是許可與共方的關係,這又是蔣先生的大忌。假如許可真讓康澤坐實了罪名,真出了他通共的事實,那蔣先生是肯定不會放過許可的,哪怕他再是人才也不行。
喬治中猶豫了,他的目光望向了許可。
他才發現,許可竟然一臉微笑地望著自己。
這小子的神經還真是大條,這都什麼時候了他怎麼還笑得出來。
莫非許可不知道真要讓康澤帶走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麼?
許可說話了:“康大隊,我不會跟你們走的,而且你也不配和我談人生和理想。”
說完他抬腿就走,這會湯小彪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主子的態度,他又跳到了許可的面前:“姓許的,你以為你還走得了麼?來人啊!”
兩個別動隊的隊員聽到了湯小彪的喊聲,便出現在了門口。
不過同時出現在門口的還有封家兄弟。
“先生,你沒事吧?”說話的是封大同。
許可搖了搖頭:“沒事。”雖然許可說他沒事,可是封家兄弟可是在外面把裡面的情況聽處清清楚楚。
封大同淡淡地說道:“先生若是想走,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你。”
封大同說完,目光直直望向了康澤。
康澤皺起了眉頭,他很不喜歡封大同這副樣子,不就是少帥的近身警衛嗎?還真以為自己不敢動他們了?
康澤終於發怒了:“把許可帶走!”他的聲音不大,語氣卻很是嚴厲。
兩個別動隊員剛想動,封小異的雙手各握了一支槍,槍口分別抵住了兩個別動隊員的腦袋,封小異的動作很快,快得那兩個別動隊員根本來不及伸手到腰間去掏槍。
“動一動我就打死你們!”封小異輕聲說道,他說話的語氣就像在說一件小事。
與此同時,封大同已經邁步進了房間,他攔在了許可的面前,手裡的槍對著湯小彪。
喬治中的心裡很是苦澀,好好的一頓和事飯怎麼就搞成了這樣?
他知道眼前的這些人都有脾氣,別說康澤他們了,就是許可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主,再加上封家兄弟,誰是願意吃虧的啊?
一轉眼房間裡便劍拔弩張了,自己若再不說點什麼弄不好馬上他們就會開戰!
喬治中大聲說道:“你們這是要造反麼?都是黨國的幹臣,為什麼非得弄得像要你死我活呢?康大隊,今天的事情你得給我一個解釋,不然我會向蔣先生彙報。”
接著他望向許可:“許老弟,讓你的人先把槍給收起來吧,千萬別走了火。”
許可這才擺了下手,封家兄弟把槍收了起來,許可冷冷地說道:“喬主任,告辭了。”
他又望向了康澤:“康大隊,我希望沒有下一次,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