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都沒有去查證過怎麼那麼肯定呢?”康澤提出了疑問。
許可說道:“我並沒有完全肯定,我只是提出了我的看法,畢竟我思來想去除了那尊夜叉外,再也想不明白屈臣會把秘密藏在什麼地方!”
喬治中皺著眉頭,他也在思忖著許可提出的這種可能性。
顏萍說道:“即是如此,何不如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我覺得不妥。”許可反對道,顏萍很是不解:“有何不妥?”
許可不說話,只是微笑著望向了喬治中和康澤,喬治中和康澤對視了一眼,兩人臉上的神情都很是古怪。
“喬主任,這兒你的職位最高,要不你來決定?”康澤笑著對喬治中說道,喬治中眯縫著眼睛望著康澤:“康大隊,你這話可就言不由衷了,要說職位,你康大隊的職業並不比我低吧!”
顏萍很是不解,喬治中和康澤這個時候怎麼竟都謙虛起來了,特別是喬治中,國寶案不正是他最希望破獲的案子嗎?現在有了破案的機會他怎麼就卻步了呢?
她看了一眼許可,目光又移到了楚歌的身上。
楚歌一臉的平靜,靜靜地坐在那兒,就像這件事情與他沒有一點關係似的。
幾個人就這樣坐著,沒有誰再說話,喬治中和康澤都在抽著煙,許可乾脆就靠到了沙發的靠背上閉上了眼睛。
顏萍看不明白眼前的一幕,可是許可卻清楚得很。
喬治中也好,康澤也好,兩個人都希望能夠在國寶案破獲之後得到一份功勞,可是他們卻又都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要知道國寶案的背後一定有一隻黑手在操控著,而且這隻黑手很有背景,甚至是連喬治中與康澤都不能望其項背的。
原本喬治中是打好了算盤,讓許可在前面衝鋒陷陣,那樣無論許可把誰給牽扯出來都與他喬治中沒有關係,功勞卻仍舊是他的。
可是現在許可竟然是要讓他們自己去揭開這個秘密,那麼結果就不一樣了。
喬治中不得不在心裡衡量著利弊,一旦這層神秘的遮羞布被撕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自己得到的是功還是禍?喬治中能夠想到這一點康澤當然也能夠想明白。
所以康澤望向許可的眼神便帶了幾分玩味。
至於說顏萍麼,她還沒到那個層面,當然就看不透為什麼兩個位高權重的人竟然會在這一件小事上卡了殼。
“我看這樣吧,許老弟,城隍廟那兒還是你先看著,這件事情我們再請示一下再說!”首先開口的人是康澤,喬治中也不由得點了點頭。
許可一副為難的樣子:“二位長官,茲事體大,倘若出了什麼事我一介小民可是擔當不起啊!”
喬治中苦笑道:“老弟,你就別推辭了,我也覺得現如今你先守著那尊夜叉是最好的選擇,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就先回去了,待我們向上面彙報了以後再做定奪吧!”
說完喬治中和康澤都站了起來,楚歌也跟著站了起來。
“別啊!”許可叫道:“倘若是二位想就這麼撒手,那麼我看我們還是今晚就過去吧,我可不想擔什麼責任。二位長官,你們應該聽過一句老話吧,夜長夢多!”
喬治中和康澤的心裡滿是苦澀,兩人不知道暗暗把許可罵了多少遍。
許可咳了兩聲:“我剛才可是向喬主任你保證了,兩天後就要把兩件國寶交到你的手上,時間可不等人,你們這一請示彙報不知道就要耽誤多少時間,到時候我交不出東西來那可就不好了!得,顏科長,楚處長,請上二位長官咱們一道去吧!”
顏萍當然是沒有什麼意見,楚歌卻不敢吭聲,他的眼睛望向了喬治中和康澤。
喬治中和康澤被逼得沒了脾氣,喬治中說道:“這樣,許老弟,明天,明天一早我們就去,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行了吧?”
“對,對,就明天一早!”康澤也說道。
許可嘆了口氣:“行,那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能讓少帥衛隊再多辛苦一個晚上了。”
喬治中和康澤心裡都是一驚,康澤說道:“你是說你請了少帥的衛隊在那兒看守?”
許可點了點頭:“嗯,我不是說了嘛,茲事體大,我可不敢有什麼閃失,於是就向少帥借了一個加強連在那兒守著,雖說金陵城在蔣先生的眼皮底下,誰知道會不會有不開眼的人鋌而走險!”
喬治中與康澤的臉色都為之一變,許可又說道:“不過麼,他們也是不敢動的,我吩咐過他們,誰敢靠近那尊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