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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黎俊江還就放了,他還想開第三槍,三浦新便對他出手了,剩下的那個黑衣人把兩個同伴拉到了一邊,眼裡也噴著火,捏緊了拳頭,就好像要把黎俊江撕了一般。
“你背後開槍,不配做一名武士。”三浦新咬牙對黎俊江說道。
黎俊江冷笑:“我武你媽啊,你是練武練傻了吧?你真以為我們這是在公平比武嗎?你姥姥的,一直用車輪戰來找老子的麻煩,你要真拿自己當一盤菜,有本事我們倆單挑!”
黎俊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說話可是一點都不文雅,也不和他說什麼風度。
三浦新的刀出鞘了,他的目光中帶著凌厲的殺氣,黎俊江沒想到一個人的殺氣會這樣的強烈,此刻的三浦新就你一臺戰車,能夠碾壓一切的戰車。
此刻在三浦新的眼裡,或許一切都是渺小的,所有的生命都是螻蟻。
黎俊江自己也有過這樣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可以決定天下蒼生的死活。
可是現在這樣的氣勢並不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在對方的身上。
“你還在這兒做什麼,去,一定要把那兩個女人給帶回來。”
黑衣人用一種怨毒的眼神剜了黎俊江一眼,應聲去了。
三浦新眯縫著眼睛望著黎俊江:“他們都跟了我很多年,你竟然把他們都殺了。”
黎俊江淡淡地說道:“我對付自己的敵人從不手軟。”
三浦新氣極反笑:“好,那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你這個西南第一殺手到底有多厲害吧。”
其實之前三浦新沒有露面就是想在暗中偷看黎俊江的功夫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他可是沒少聽人提起過這個西南第一殺手,原本在他看來黎俊江很可能就是那種沒有真材實料,沽名釣譽的人。
不過當看到黎俊江兩次出手對那些黑衣人都是一擊必殺之後,對於黎俊江他有了新的認識,這絕對不是一個輕易就能夠戰勝的對手,他甚至不能確定黎俊江剛才那場殺戮的表演是不是已經展示了他全部的實力。
假如沒有,那麼這個對手就太可怕了。
三浦新在日本可沒少與高手過招,死在自己手上的高手也數不勝數,但從來沒有一個像黎俊江這樣讓他的心裡沒有一點的把握。
三浦新的劍出鞘了,這柄劍也其他的劍不一樣,這柄劍渾身都是黑的,哪怕在黑夜裡也不會有一點的光芒。
但它卻有著森森的寒氣。
黎俊江退後兩步,也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唐刀。
這兩個人都是當今的高手,這一戰還不知道誰勝誰負呢。
黎俊江不得不謹慎,高手過招,有時候只是些微的疏忽就很可能會要了命。
此刻黎俊江已經顧不得顏萍和白舞燕了,他必要要拖住三浦新,假如讓三浦新抽開身,那麼顏萍和白舞燕的下場就會很慘。
三浦新也很是慎重,別看他不公不母,不陰不陽的樣子,但這並不影響他是一個絕世的高手。他能夠經歷大大小小無數次的抹殺還屹立不倒,那是他踩在對手的屍體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他也從來沒有感覺到這樣的壓力,他親眼看到了黎俊江對那些黑衣人的秒殺,黎俊江的刀法可以說已經出神入化。
三浦新自問也是使刀的行家,他在看著黎俊江出刀的時候不只一次在問自己,如果是自己能夠像黎俊江那樣做到出招如行雲流水嗎?秒殺他可以做到,但要出招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話他還真沒有這樣把握。
他覺得自己在這一點上就已經落下乘。
不過他打心裡還是不恥黎俊江這樣的“高手”的,他是個武士,骨子裡有著武士的榮耀,他認為一個武士怎麼著也不應該在背後出手,特別是開槍。
三浦新不屑於用槍,他覺得一個武士就應該專注於武學,槍那玩意是懦夫才會用的。
“還等什麼,出手吧!”黎俊江冷冷地說。
三浦新沒有動,臉上浮現出笑容:“你想讓我先露出破綻,你知道,以我們這樣的實力,誰先動,誰就會露出破綻。”
黎俊江嘆了口氣,微微搖搖頭:“你想得太多了,總不成怕露出破綻就不打了吧?我願意你也不願意不是?”
黎俊江根本就不等他的回答,一邊說著一邊向著三浦新撲了過去,既然三浦新不出招,那他就先來吧,反正這一戰根本就是不可避免的。
三浦新叫了一聲:“好!”他這一聲讚的是黎俊江的勇氣與膽識,還有他的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