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再也不會遇到相當的對手,你確實有資格與我一戰。”
三浦新有些後悔了,如果一開始他就領著所有的人一窩蜂的把這三個人給拿下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他太不相信黎俊江這個西南第一殺手的名頭了,更重重的是三浦新是一個痴於武學的人,他想在黑暗中看清楚了黎俊江的本事,然後和黎俊江來一場公平的比武。
只是他卻沒想到,他與黎俊江根本不可能有公平的比試,因為一開始他就用上了車輪戰,車輪戰術也的克消耗掉了黎俊江不少的體力。
“你覺得你那兩個同伴跑得了嗎?外面已經被我們給團團圍住了。”三浦新自己都沒想到他也會對黎俊江攻心,他一直都不屑在比試的過程中搞這些小動作,可是此刻他已經顧不上了。
他與黎俊江至少已經打了七、八分鐘,兩人都沒能夠對對方造成任何的傷害,所以他只能攻心,讓黎俊江慌亂,只有那樣黎俊江才會真正露出破綻。
他一定要殺了黎俊江,留下這麼一個強大的對手那就等於自己以後都要隨時睜著眼睛睡覺。
只是黎俊江根本就不上他的當,覺著應對。
他不是不擔心顏萍和白舞燕的安危,而是他根本就已經顧不上了。
現在最要緊地就是把這個三浦新給幹翻了才能夠去救顏萍她們。
“老實說,我挺不喜歡你這個人的,不男不女,整個就是一個人妖,知道我的同伴怎麼說的嗎?看到你這樣的人很倒胃口,差點就把隔夜的飯給吐出來了。”
黎俊江此刻也在想著激怒他,黎俊江也需要找到三浦新的命門所在。
三浦新一記順劈斬,齊著黎俊江的腰間來。
黎俊江躲過去了,他舉起刀又準備來第二次。
不過他已經沒有機會了,同樣的招式他用第一次的時候黎俊江還會躲閃,但用第二次的時候黎俊江就已經找到了他的破綻,那就是在他的肋間,刀一舉起,腰際就露出破綻來,那是三浦新視線的一個盲區,他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肋間。
所以黎俊江出刀了,他的刀鋒走得很刁,人斜斜地竄出一步,唐刀直鋒向著三浦新的腰間戳去,自下往上,由右胸肋間插入,刀尖自左胸口斜出,刀上已經滿是鮮血。
三浦新能夠看到從心口冒出的那個滿是鮮血的刀尖,他瞪大了眼睛,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會被黎俊江給捅了一刀,而且這一刀直接就要了他的命。
此刻三浦新的嘴角也溢位了血來,眼球開始慢慢地翻出了白眼仁。
他跪了下去,手上的刀也掉落到了地上。
黎俊江從容地抽出了自己的唐刀,以一種鄙夷的口吻說道:“你確實是個高手,只是你搞錯了撒野的地方,更找錯了撒野的物件!”
說罷他衝向了後院。
顏萍和白舞燕讓三浦新的那個手下和幾個黑衣人合圍,險象環生,而顏萍則是身上已經中了好幾刀,白舞燕要好一些。
兩個女人的心裡都有些絕望了,但就在這個時候黎俊江出現了。
黎俊江下手根本就沒有活口,硬生生給她們殺出了一條血路來。
三浦新的那個手下竟然扔下同伴逃了,在他看來黎俊江就是一個殺神,看到黎俊江出來他就已經想到了,三浦新已經死了,以三浦新的身手都成了黎俊江的刀下鬼,自己算個屁啊!
可憐那些小嘍囉,讓黎俊江一頓切,就像是切瓜一樣。
很快他們便衝了出去,向著山下的路狂奔。
那些黑衣人最終還是沒有再追來,他們已經讓黎俊江給殺得膽寒。
三人確定後面沒有追兵,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白舞燕關切地問顏萍:“顏姐,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不要緊吧?”
顏萍搖了搖頭:“沒事,還挺得住,你呢?”
白舞燕咬著牙:“我也還好。”
“你們就別死撐著了,我們得馬上趕到鎮上去,把你們身上的傷給好好處理一下,不然傷口會發炎的,那就要命了。”
好在兩個女人都還走得動,沒多久他們就到了鎮上,找了一家小醫館,讓大夫給兩個女人處理傷口。然後又找了一家旅店住下來,洗把熱水臉兒,再吃點熱乎的填飽肚子。
已經很晚了,還是店老闆給他們下了幾碗面。
“這次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們估計早就已經掛掉了。”顏萍一邊吃著一邊對黎俊江說道。
黎俊江說道:“說這些做什麼?我們原本就是一路的,我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