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是個識大體的人,他原本就知道蔡虓與王亞樵之間的關係不差,他相信王亞樵找過自己的事情蔡虓不會不知道,至於說蔡虓沒有和自己提及這件事情,一來是因為蔡虓的身份,二來蔡虓的性格使然。
對於蔡虓,他接觸得並不多,但這個人雖說是一張撲克臉,也很有心機,但對自己還真沒有一點的惡意,所以他適度地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之後還是答應了和蔡虓去一趟金陵。
“和你去一趟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我得給家裡打個電話說一聲,以免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蔡虓點了點頭:“可以,不過去金陵的事情你不能向他們透露。”
許可也不理他,打了個電話回去,接電話的是彭喜。
“我有些事,今晚就不回來了,你和大家說一聲。嗯,放心吧,我不會有什麼事的。”許可說完便掛了電話。
“好,我馬上讓人送午飯來,吃過午飯我們就走。”
許可的別墅裡,趙鋒在接受大家的審問。
他苦著臉:“我真不知道這件事情,多半是蔡虓的意思,你們也知道,他是站長,我只是個站長,而且站裡的事務他也不和我多說。”
“你就不會打個電話去問問麼?”葉辰問道。
趙鋒搖了搖頭:“這不行,我們有紀律,不該問的開口就是錯!”
彭喜勸道:“小葉,你彆著急,先生剛才在電話裡已經說了,他不會有事的。”
葉辰說道:“那可說不清楚,萬一他是受人逼迫打的那個電話呢?”
黎俊江卻說道:“如果他不願意,沒有人可以逼得了他。”
黎俊江對許可還是很瞭解的,不僅僅瞭解許可的身手,還了解許可的脾性。這倒不是說葉辰不瞭解許可,只是他關心則亂。
葉紫涵在海倫:“你說,他不會有事吧?”
海倫笑了笑:“不會。”
葉紫涵瞪了趙鋒一眼:“瞧你那出息。”趙鋒低下了頭,心裡卻很是鬱悶,他也很想知道蔡虓這到底是唱的哪出,想了想他說他回去看看,便離開了許宅。
趙鋒回到復興社在魔都的總部時,蔡虓和許可已經離開了,至於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是蔡虓和許可單獨出去的,蔡虓也沒有讓人跟著。
趙鋒把這個情況電話告訴了許可家裡的眾人,眾人也是雲裡霧裡的不知所以。
從魔都到金陵,開車還是得要幾個小時的,車速是一回事,中間有一截路也不好走。
蔡虓親自開車,許可坐在副駕駛座上。
許可掏出煙來,遞給蔡虓一支,蔡虓猶豫了一下接了過去。
許可說道:“現在你該可以說了吧,到底是誰要見我?”
蔡虓想了想,終於還是說了出來:“蔣先生侍從室的喬副主任。”
許可很是震驚,叼在嘴上的煙差一點就掉了下來。
他並不是沒有見識的人,在國外他見過的那些元首皇族可以說是數不勝數,他驚的是怎麼就和蔣先生扯上了關係?這次要見自己的是蔣先生侍從室的副主任,他會不會代表的就是蔣先生?
見許可這副樣子,蔡虓那張撲克臉上竟然露出了一抹笑意,不過他不笑還好,那笑和哭沒什麼區別。
許可點上煙,望向車窗外飛逝的風景,眯縫著眼睛不說話。
蔡虓咳了一聲:“我聽說是蔣先生的意思,先生對國寶案很是重視,我想應該是與這件事情有關吧。”
蔡虓這話透露了一個資訊,那不是他也並不清楚那個喬副主任要見自己的真正原因,不過蔡虓的分析還是很靠譜的,應該是與國寶案有關。
許可笑道:“復興社可是在這個案子上靠邊站了,要請我來也該是調查科的事吧?”
蔡虓淡淡地說:“蔣先生對調查科其實並不感冒,相比之下他更相信戴老闆。”
“這麼說,你們復興社並沒有放棄對這個案子的調查嘍?”許可來了興趣。
蔡虓看了他一眼:“你是希望我們放手麼?”
許可說道:“我可沒有這麼說,不過這件事情讓趙鋒很是沮喪,這小子這段時間都有些頹廢了。”
蔡虓淡淡地說道:“如果他連這一點承受能力都沒有的話,那他也不堪重用。”
許可皺了下眉頭:“他還是個孩子。”
“他不是孩子,他是戰士,復興社的功勞簿上,他可是有著重重的一筆。”蔡虓那語氣也不帶任何的感**彩,許可真不知道他到底還是不是人,他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