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大門,一人行進了園裡,另一人開啟了前面那輛車的後門,喬副主任從車上下來,接著又有三個中山裝也從那車裡走了出來。
進園子那人很快就和許可、葉辰一道出來,他是前去通稟的。
“喬主任!”許可微笑著向喬副主任伸出了雙手,喬副主任也笑眯眯地伸出一對手和他握在了一起:“許老弟,沒想到你來得那麼快。”
許可笑道:“提前一些來,順便去拜訪了一個老朋友。”
許可這話自然是託詞,喬副主任可是老油子了,就算明知道許可說的是假話他也不會去點破:“程先生呢?”
許可說道:“在裡面呢,喬主任,請!”許可做了個請的樣子,喬副主任便跟著許可走上了臺階。
許可的身邊跟著一個葉辰,喬副主任的人大都守在門口,只有兩個年輕人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
許可看得出來,喬副主任帶來的這七、八個人都很是精幹,而且身手絕對不弱,應該便是總裁的侍從了。蔣先生身邊的侍衛自然不會是庸手,就說他們身懷絕技也不為過。
不過雖然喬副主任帶來的人很是強幹,卻並不能由此說明喬副主任有什麼問題。這次的會見無論是對於許可他們還是喬副主任,都不是一件小事,彼此都慎重一些沒有錯。
來到了“聆雨軒”便看到了程德東和黎俊江就站在屋子的門口,他們是在迎接這位副主任的到來。
喬副主任沒有一點的架子,他微笑著對程德東說道:“程先生吧?久仰了。”
說罷和程德東握了握手,然後目光落到了黎俊江的身上,喬副主任的心裡一凜,他明顯地感覺到黎俊江的身上流露著濃濃的殺氣,他身後的那兩個侍衛也感覺到了,不由得一下子提高了警惕。
喬副主任察覺到了侍衛的變化,他扭頭皺眉掃了二人一眼:“你們就守在這兒吧。”
那二人想要說什麼,喬副主任也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衝著許可和程德東說道:“我們進去說吧。”
他的兩個手下只好留在了屋外。
進屋坐下,喬副主任開口問道:“這位兄弟看上去就英雄了得,不知是何來歷?”
許可微笑著回答道:“他叫黎俊江,綽號猴子。”
喬副主任竟然聽說過黎俊江的名頭:“哦?莫非是西南第一殺手,那隻要命的猴子?”許可點了點頭,他心裡清楚,喬副主任應該早就已經把自己身邊人的來歷都摸了底,所以他能夠說出黎俊江的來歷也並不奇怪。
喬副主任嘖嘖兩聲:“許老弟看來很有魅力啊,竟然能夠讓黎先生這樣的人跟隨左右。”
許可說道:“我們是朋友。”
許可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是平淡,就像說一句理所當然的事情一般。可是這話聽在黎俊江的耳朵裡卻猶如一記春雷,他很是感動,朋友,這是一個多少樸實的詞啊,這個世上,自稱是朋友的人很多,但又有多少人能夠真正明白朋友的真諦,有多少人能夠真正配稱得上朋友呢?
但他相信許可就是其中的一個。
許可能夠在喬副主任的面前說出這句話,不矯揉,不造作,是完全發自內心的。
常言說得好,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想自己不過是一個靠著殺人維持生計的殺手,雖有名氣,根本就見不得光,就如同過街老鼠,惹人厭惡。但許可卻能夠真心當自己為友,黎俊江的心裡暗暗下了決心,這輩子他都會跟隨著許可,哪怕是為了許可去死,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喬副主任適時地轉變了話題,臉色一正,望向程德東:“程先生,這次我要求與你相見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我希望你能夠如實地回答,回答不上來的,你也不要去編去造,總之,今天的談話我會向蔣先生作彙報,還希望你能夠理解,配合!”
他這麼一說,許可也愣住了。
原本許可以為他這次來應該純屬個人行為,甚至還懷疑他是不是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誰知道他竟是代表了蔣先生來問話的。
許可的一雙眼睛緊緊地盯在喬副主任的身上,他很想看看這個姓喬的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許可看不透,或許這些當官的都已經練就了厚黑的本事吧,說起謊話來就如同家常便飯,當然也可能他說的就是真話,國寶案是大案,之前羅永忠就說過,這個案子蔣先生一直都十分的關注。
程德東用力地點了點頭,他的心裡也有些興奮,如果這個案子蔣先生十分的關注,那麼金陵的這些高官想要捂蓋子的話就不是那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