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怎麼會和他們有勾結呢?相反,我還和他們交了手,殺了三個日本忍者。”
“可是你卻放走了最重要的一個!”陳廣權說道。
最重要的一個?許可馬上想到了那個叫金壁輝的女人:“你是說那個姓金的女人吧?其實也不存在放她,那個時候是他們控制著局面,我能夠全身而退就已經偷笑了。”
陳廣權“哦”了一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許可這便把清風寨的事情說了一遍,陳廣權聽了之後很是狐疑,這和他們所掌握的情況根本就是兩碼子事。
“我問你,當時的情形下你有沒有機會除掉那個金壁輝?”陳廣權問得很是認真。
許可想了想:“有,只是我若出手殺了她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就不好說了。”
陳廣權眯縫著眼睛:“那你知不知道金壁輝的底細?”
許可聳了聳肩膀,搖了搖頭。
“真不知道?”陳廣權又問。
許可的臉上有些慍色:“我有必要騙你麼?”
陳廣權板著臉:“你必須回答我的這個問題,許先生,這個問題很重要。”
許可有些不明白了,這個金壁輝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陳廣權這樣子還真是煞有介事一般。
“我真不知道,陳主任,你應該知道我才從歐洲回來沒多久。”
陳廣權這才告訴許可,那個金壁輝便是日本的間諜之花,被稱作東方女魔的日本女間諜川島芳子。
“竟然是她?”許可的臉色也變得十分的難看,他怎麼也沒想到金壁輝便是川島芳子。
雖說他回到華夏沒有多久,但對於川島芳子這個名字卻並不陌生,這是一個帶著一些傳奇色彩的女人,華夏當局懸賞重金想要她的命,據說張少帥可是說了,誰能夠殺了川島芳子,官升三級,賞大洋十萬!
只是這個女人卻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據說她喜歡打扮成男人的模樣,精於易容,而且她對於危險的嗅覺那是相當的靈敏。
許可卻不曾想自己和川島芳子會擦肩而過。
他可是聽說日本軍部的要員說過,川島芳子抵過三個日軍聯隊!這句話可以說毫不誇張,她做的那些事情別說是三個聯隊,就是十個聯隊也完成不了。
所以雖然她並不是真正的日本人,但日本人卻早就接納了她,她也甚至比日本人更效忠那個所謂的天皇。
“正是她,你面對面放走了她。”陳廣權說到這兒,目光如炬,緊緊地盯在許可的臉上。
許可苦笑:“我真不知道是她,倘若早知道是她,我一定不會讓她活著離開。”
許可這次說的是實話,對於川島芳子這樣的人,人人得而誅之。況且越早除掉她越好,否則還不知道她會搞出什麼樣的風雨。
“許先生,你說的話我們會核實,不過這件事情對你很不利,已經有人把這事情捅到少帥那兒去了。”陳廣權自己也點了支菸。
這才是多久前的事情啊,就有人捅到了少帥那兒去了,調查科也介入了調查。
許可心想之所以弄成這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把這件事情捅出去的人便是川島芳子。當然她自己不會去自投羅網,但她卻可以讓其他的人做這件事情,他甚至想都不用想就猜到了,被川島芳子當槍使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清風寨的費五叔和胖子。
他們背叛了韓茹,清風寨他們一定是呆不下去了,他們是土匪出身,除了當土匪又還能夠做什麼?韓茹脫險了,第一時間就會去收回清風寨,那麼費五叔和胖子就成了喪家之犬。
所以他們最後只能選擇做日本人的走狗,一條道走到黑了。
正是這樣,他們才會在川島芳子的授意之下去中傷許可,誣陷許可放走出川島芳子,與日本人有勾結。
這一招很毒,川島芳子自然知道自己的價值,也知道華夏當局多少人想要飲她的血,啖她的肉,特別是張少帥對她也很放在心上,張少帥是什麼人?東北王張作霖的兒子,東北軍的老大,蔣總裁的拜把子兄弟。
川島芳子便是他的殺父仇人,許可放走了川島芳子,你說少帥能順這口氣麼?
也正是這樣,案子才交到了陳廣權的手上。
陳廣權也不是什麼了東西,和很多的官僚一樣,也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主,他坐在政訓科長的位子上還真撈了不少的錢。許可的事情在他看來也是個機會,他才不管什麼川島芳子,他更在乎的是能不能從許可的身上榨出些油水來。
他在心裡對川島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