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有話就說,我們誰跟誰?”
黎俊江這才說道:“我一直都覺得先生有識人之明,加上先生又懂那什麼微表情分析,對人的心理揣摩也很準確,為什麼在葉辰和嫣紅的事情上會看走眼了呢,還有,經過了這兩件事情,你會不會對身邊的人都會起戒心,都會產生懷疑?”
不利不說,黎俊江的這個問題提得很是尖銳,所以他才會這樣的扭捏。
許可卻不以為然,他笑了笑:“識人之明?我到現在都不懷疑自己的眼光,只是凡事都有特例,就拿葉辰來說吧,他一直以來都真正的進入角色,把自己當成葉辰,而且他的任務只是在特定的情境下除掉我,平時根本就不露出任何的破綻,這種人你根本就防不勝防。而嫣紅呢,我見得不多,在燕京的時候她以傭人的身份出現,平素也不和我搭話,從燕京回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和她有過接觸,又哪會發現什麼?”
黎俊江心想也是,作為一個頂尖的殺手,他也是很小心謹慎的人,但葉辰他卻一樣沒有一點發現,說明正如許可說的那樣,葉辰從來就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來,直到事發的那一刻,他才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許可又說道:“至於你的第二個問題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不會因為葉辰與嫣紅的事情就對身邊的人不信任,我不相信我身邊的人全是奸細,再者我們能夠建立這樣的信任是經過了時間的鑑證的,除非某個人真的露出了狐狸尾巴那就另當別論,我們總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黎俊江聽了很是心安,他還真怕許可會因此而落下心病,卻不曾想許可是這樣的豁達。
第二天一大早許可就去了喬治中那兒。
喬治中剛起床,正在餐廳吃著早餐,牛奶、麵包。
見許可來他笑著招呼許可坐下:“一起吃吧。”
許可擺了擺手,他告訴喬治中自己已經吃過了。喬治中說道:“那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許可說道:“我是有一件事情想請喬主任幫個忙。”
喬治中點了點頭:“說吧,如果能夠幫得上的我一定幫。”
許可笑道:“這個忙還真的只有喬主任能夠幫上呢。”接著他便把希望能夠取消對熊康的通輯的事情說了出來,喬治中聽完把手上的一片面包放回了盤子裡,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能告訴我原因嗎?”
許可說道:“暫時不能,不過你也知道,他是羅將軍的兵,說是心腹也不為過,喬主任與羅將軍的關係很好,羅將軍的為人你應該知道,那你也應該相信他帶出來的兵絕對不會做出出賣國家與民族的事情。”
喬治中淡淡地說道:“話可不能那麼說,我甚至還懷疑老羅的死很可能和他有關係。許老弟,我知道你一定和他見過面了,你最好勸他自首,把他知道的事情都交代清楚,或許我會考慮對他網開一面。老弟啊,你和熊康之間有過幾次交往,而你呢又是個重感情的人,你自然會替他說話,但事實上呢?他確實做了一些不該做的,傷害了我們感情的事情。”
見喬治中不肯鬆口,許可嘆了口氣:“喬主任,我還是那句話,我相信他,所以也請你給他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喬治中不想駁了許可的面子,猶豫了一下說道:“好,這件事情我答應你,不過你可記住了,我等著看他怎麼給我證明。”
許可的臉上露出喜色,喬治中沒有再說熊康的事情,轉而問到顏萍對羅永忠案調查。
許可說道:“目前來看還沒有什麼進展,不過我正在努力。”
喬治中也長嘆一聲:“這個案子已經耗費了我們太多的時間,我也一直被這個案子所累,侍從室那邊的事情幾乎就沒時間管,老弟,你們得抓緊啊,我可是在蔣先生面前拍了胸脯的。”
許可說道:“喬主任請放心,我想要不了多久這個案子就可以結案了。”
喬治中苦笑:“你已經是第二次這麼說了,許老弟,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啊!要不這樣,你給我一個具體的期限好嗎?”
許可想了想,說出了一個期限,十天!
喬治中瞪大了眼睛:“十天?你確定?”
許可很是認真地說道:“我確定,就十天,十天之內我一定能夠抓到那個黑手,找到國寶。不過到時候可能需要喬主任的配合,你也知道,能夠在暗中主導這一切的一定不是一個普通人!”
喬治中眯縫著眼睛點了點頭:“好,老弟,假如到時候你有什麼行動麻煩還是提前支會我一聲,別讓我弄得很被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