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門被人重重地推開了,川島芳子並不驚慌,這兒是她的地盤,她不相信在這兒有人能夠威脅到她的安全。
她抬眼便看到了吉美惠子,一臉怒氣的吉美惠子那樣子恨不得要把川島芳子給吃了一般。
緊跟著吉美惠子跑過來的人是池田菊子,她沒想到吉美惠子會這樣瘋狂地闖進來,她竟然沒有攔住。
“惠子,你這是幹什麼?”川島芳子冷冷地問道。
吉美惠子冷哼一聲:“我要幹什麼你不知道嗎?我問你,你為什麼要讓柳生澗去送死!”
原來吉美惠子是為了柳生澗來的,川島芳子冷笑道:“你這是算向我興師問罪嘍?沒看出來啊,你竟然對那個柳生澗有了真感情。”
吉美惠子瞪著她:“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嗎?就是個只會工作的冷血機器。”
池田菊子拉了吉美惠子一把:“惠子,別這樣,有什麼事情坐下來說吧。”池田菊子說這話的時候小心地看了一眼川島芳子,川島芳子卻說道:“放開她,我倒是要看看她敢把我怎麼樣!”
川島芳子一股子的霸氣,吉美惠子竟然在她的霸氣之下怒氣就洩了大半。
吉美惠子咬著嘴唇:“川島芳子,我會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柳生家,我要讓他們知道柳生澗是怎麼死的。”
川島芳子大喝一聲:“坐下!”
吉美惠子被震住了,乖乖地坐了下來。
川島芳子見吉美惠子不再鬧騰,這才看了池田菊子一眼:“你也坐下吧!”
池田菊子依言坐了下來,川島芳子竟然給二人倒上了酒,她自顧地抿了一口,然後望向吉美惠子:“是我安排的昨晚的行動,可是任務的失敗卻只能怪柳生澗自己咎由自取!”接著她把昨晚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她不知道從哪個渠道得到了訊息,說當時柳生澗竟然想要和許可公平的決鬥,可是許可根本就沒給他這樣的機會。
如果不是柳生澗的愚蠢,一開始就用槍的話,許可早就已經讓他們給綁回來了。
“他以為自己是個武士,想要和人家光明正大的比武,他卻不想想他到華夏來的目的是什麼,不是來切蹉武技的!那個時候還要擺一個武士的譜,那不是找死是什麼?”川島芳子這番話很是犀利,可她說得也沒錯,你柳生澗可是帶著任務的,可偏偏你弄得像是來打友誼賽的一樣,那死了也是活該。
吉美惠子愣住了,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情況。
在她看來柳生澗應該不是這麼迂腐的一個人,怎麼會做出這等蠢事來呢?
她自認為自己懂柳生澗,可是她還是不懂,她不是武士,又怎麼會明白一個武士的驕傲呢?
池田菊子以一旁說道:“為了配合他的行動,我們損失了六個帝**人,可以說,柳生澗的死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池田菊子這話說得很重,但吉美惠子卻根本無力反駁,原本氣勢洶洶的她此刻已經蔫了。
川島芳子仰首把一杯酒全都喝了下去:“惠子,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服氣我,心裡也對我有意見,你甚至不惜被組織懲罰都要破壞我的計劃,瀨川芥子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你是不是以為你讓柳生澗的人暗中出手我就查不出來了?”
吉美惠子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她沒想到川島芳子居然查到了自己的頭上。
“我們是同期受訓的,我從來就沒有否認過,你也是帝國很有能力的超級特工,只是你的心態有問題,你總喜歡和我爭,其實有什麼好爭的,我們都是在給天皇陛下效力,都在為大東亞聖戰而盡我們的綿薄之力。”
川島芳子的話聽起來很感人,就連吉美惠子聽了都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錯得離譜。
池田菊子不說話,靜靜地給二人倒上了酒。
川島芳子拿起酒杯對吉美惠子說道:“惠子,我不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情,我可以不去計較,我希望從今天以後我們大家能夠拋開過往的恩怨,好好合作,共同為天皇陛下效力,為大日本皇軍效力!”
吉美惠子有些木然地端起了杯子,川島芳子又掃了池田菊子一眼,池田菊子也端上杯子,三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此刻吉美惠子沒有再鬧騰,雖說柳生澗的死她還是感覺到無比的悲哀,可是她也知道,這完全怪柳生澗自己太過於死板,和敵人玩公平比武,那簡直就是腦子進了水。
入下杯子,川島芳子才說道:“之前不讓你動許可也是有原因的。”
接著她便把“種子計劃”的事情一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