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今天晚上有個招待晚宴,半官方性質的的,對方點名希望你能夠出席。”喬治中直接把找許可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許可可是七竅玲瓏心,結合了剛才喬治中的問話,他問道:“招待的不會是日本人吧?”
喬治中看了他一眼:“還真讓你說對了,招待的就是日本人,而且其中有一個還是你的老熟人,他叫東野南則,他是代表日本民間醫學會向金陵醫科大學贈送醫療教學儀器的。本來這件事情歸衛生署或是文教署負責的,可是東野南則不知道從哪聽說你在金陵,便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上面對這次捐贈很重視,便責成我負責做你的工作,請你務必參加這個晚宴。”
許可皺起了眉頭,他實在想不明白小日本這又在唱的哪出。
喬治中以為許可不願意答應,他咳了一聲:“許老弟,這是任務,必須得完成。”
許可冷笑:“沒想到我們和日本人之間的關係還這麼要好。”喬治中哪聽不出許可話語中的譏諷,說得也是,日本人強佔了東三省,甚至還對整個華夏虎視眈眈,也不知道哪一天全面戰爭就會打響,民眾中反日的情緒高漲,而民國當局卻仍舊與日本人打著交道。
喬治中嘆了口氣:“老弟,當哥的知道你的心裡不舒服,豈只是你,就是我們的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可是有的事情不是我們說了算的,再說了,畢竟我們與日本並沒有真正的宣戰嘛,蔣先生也說過,我們現在就是要以空間換時間,我們需要時間來取得國際的劫持,需要時間來增強我們的國力,相信到那一天,我們一定能夠把侵略者給趕出華夏去的。”
羅永忠也說道:“許可,這是上峰交給喬主任的任務,你可別讓喬主任難堪。”
喬治中擺了擺手:“永忠,你別給許老弟壓力,他若是真不願意去和小日本週旋就算了,大不了我捱上兩句,不妨事。”
許可的心裡暗笑,這二人竟然表演起了雙簧,不過他還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倒要看看小日本到底想要搞什麼花樣,他們的招式這麼層出不窮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自己的身上肯定藏著什麼秘密,讓小鬼子忌憚、害怕的秘密,如果說自己的失意與小鬼子有關係,那麼他們最擔心的事情就是自己突然想起了什麼。
既然是這樣,他還真不介意去會會東野南則,或許在和小日本的接觸當中,能夠給自己一點提示,讓自己的這段記憶甦醒過來也未可知。
“我去。”許可輕聲說道,喬治中明顯地鬆了口氣,羅永忠笑道:“我就說嘛,許老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怎麼可能讓喬主任你為難呢?”喬主任拍了拍許可的肩膀:“老弟了,當哥的謝了。”
接下來他們的話題又回到了案子上。
“我聽說顏萍那邊有了進展?”喬治中問道。
許可微微一笑:“喬主任的訊息還真是靈通啊,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
“哦,是楚處長打電話向我作的彙報,聽說屈臣的死還真和日本人有關係。老弟,這件事情你得抓緊嘍,一定要讓顏萍他們拿出證據來,只要拿到了證據我們就能夠透過外交的途徑向日本人問責,讓他們知道華夏不是他們能夠為所欲為的地方。”
許可很是不屑,不過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應了下來。
“我還聽說許老弟讓顏萍在查案的過程中不要拘於規矩,這個麼,老弟,你也知道現在是敏感時期,咱們與日本的關係原本就搖搖欲墜,這萬一……”
許可冷冷地說道:“這也是楚歌向你彙報的?”
喬治中感覺到了許可的不悅,打著哈哈:“楚歌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大家好嘛,你想想,若真有了什麼閃失,到時候我們誰都負不起這個責任。外交無小事,許老弟,有時候兩個國家開戰導火索也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得識大體,顧大局啊!”
許可站了起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另外,喬主任,我做事有我自己的方式,你也知道,我只是個草民,做事情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就行,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如果你們對我的行事有什麼不滿,大可以終止合作,那麼以後這一切都只是我個人行為,不會給你們帶去任何的麻煩。”
“許老弟,你這話就不對了,什麼叫你的個人行為,你還不是華夏人麼?你要是捅了漏子,你以為日本人只是衝你個人來嗎?一樣會拿整個國家說事的,喬主任提醒你也是出於好意,你千萬不要有任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