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南則像是很不情願:“你們誤會了,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們的話呢,只是就算我信又有什麼用呢。我確實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許可說道:“東野先生,加上今晚那‘猛虎燈’就出現第五次了,每出現一次就會死一個人,我想這回不知道又會是誰遇害。”
東野南則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你剛才不是說嗎?生死有命,真要死你也抗拒不了。”
許可卻說很多悲劇都是可以避免的,這可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
“我真搞不明白,你們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會用這樣極端的手段復仇,兇手很隨機地尋找目標下手,這又有些說不過去,俗話不是說嘛,冤有頭,債有主,他們就算要復仇也應該有著明確的指向,不該這麼隨意。”顏萍雙眼緊緊地盯著東野南則,她似乎根本不相信東野南則說的話。
東野南則說道:“我是個醫生,這是個神聖的職業,我常常對我的患者說,求醫則要信醫,就算你自己不知道生的什麼病,可是你不能向醫生隱瞞你的病情,只有如實地把你的症狀說出來,這樣醫生才能夠去判斷你到底是得了什麼病,該如何去治療,對症下藥。”
顏萍聽得一頭的霧水,不過許可卻很快明白了東野南則的意思。
東野南則是在表明他的狀態,他找許可來查案,那麼他就絕對相信許可的專業,而且會像他說的那樣,不會對許可有任何的隱瞞。
許可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雖然東野南則的樣子貌似真的很誠實。
假如沒有杜仙兒的出現,又或者許可不知道金陵的這個日僑醫院竟然暗地裡從事著細菌病毒的研究,那麼東野南則的這番話可能還會打動他,可現在,看著東野南則這張“真誠”的臉,他只會感覺噁心。
“這麼說,這兩件事情東野先生都不知道嘍?”許可問道。
東野南則嘆了口氣:“許桑,你不是不知道,我大多時間都呆在魔都,金陵的事務平時都是交給副院長的,就在鬧鬼的事情發生前一個月,副院長便辭職回了日本本土,我沒有辦法才兩頭跑,重點卻仍舊是在魔都。”
許可笑道:“這倒也是,好吧,既然東野先生不知道那我就自己查吧,對了,那個副院長辭職以後金陵這邊誰在負責日常的管理?”
東野南則回答道:“池田小姐,雖然她不是醫生,技術方面的事情她不懂,但她是醫院的股東,管理上她能夠應付。不過她平日裡只是白天到醫院來看看,有什麼事情就處理一下,真正呆在醫院的時間也不多。我們醫院有著比較完善的管理體系,大家都知道自己的職責,就算那個副院長離職,對於醫院的正常運營也不會起到太大的影響。”
對於這一點許可是認同的,小日本做事相對還是嚴謹的,這是一個呆板的民族,有點像德意志,凡事都是一板一眼很少有變通,只要有規定扔在那兒,他們就像精密的機器一樣執行著。
快十點的時候池田菊子回來了,跟著她一道來的還有四個年輕人,其中兩個許可和顏萍是認識的,便是上次來過的那兩個劍客,所以許可和顏萍很快就判斷出另外兩個應該也是。
池田菊子說這回她的人也會跟著許可到後院去,她相信她的人一定不會讓那個“鬼”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溜掉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那四個年輕人的臉上露出傲慢的神情,許可淡笑一下:“要不這次把後院交給你們。”池田菊子說道:“許桑,這恐怕不合適吧,你可是東野先生花錢僱來的,我的人只是協助你而已。”
許可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既然你知道你們只是協助,那麼希望你的人能夠聽從我的指揮,不要自作主張壞了我的計劃。”
四個年輕人臉上都有不悅,他們望著許可,又扭頭望向池田菊子,池田菊子笑了:“許先生說得沒錯,你們聽從他指揮,不許擅自行動,當然,如果你們覺得許先生有處置不當,那麼可以便宜行事。”
東野南則皺起了眉頭:“池田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池田菊子說道:“你應該清楚我在做什麼。”
許可沒有再說話,轉到一旁和顏萍小聲說話去了。
東野南則把池田菊子拉進了房間:“池田小姐,你不該這樣和許可較勁。”
池田菊子瞪大了眼睛:“我不是和他較勁,東野君,你心裡清楚,這家醫院裡藏著什麼樣的秘密,萬一讓許可他們發現了到時候你我都擔待不起!原本我就警告過你,把許可招來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一直以來他壞了我們多少好事你不是不知道,我已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