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為我做點事情。”
“說來聽聽吧,看看我是不是能夠做到。”“學生”靠在了欄杆上,眼睛卻看著那人。
那人笑了笑:“你一定能夠做到的,我要你幫我殺一個人。”
“學生”在等著他的下文,他也很好奇對方想讓他殺誰。
“這個人你認識,而且你們之間還有著一層很深的關係。”那人賣著關子,想等“學生”追問,可偏偏“學生”卻是出奇的鎮定,根本就不接他的話茬。
“我可以幫你創造機會除掉戴笠,不過你得幫我殺了許可!”
“學生”的身形又是一震,這個人竟然要他殺許可,這怎麼能行。雖說許可不願意替王亞樵報仇讓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可是許可卻是王亞樵給予了重託的人,王亞樵甚至說過要自己像對他一樣的對待許可,那就是說自己的這條命也一同交給了許可。
自己偷偷跑掉就已經違背了當初的誓言,真要對許可下手他是做不到的。
可是對方開出的條件也很是誘人,一個謀殺復興社頭目戴笠的機會,殺了戴笠,自己也就算是對得起王亞樵的千般恩情了。
“學生”的內心在激烈地鬥爭著,面對眼前這個人提出的條件,他不知道是應該接受還是應該拒絕。
那人彷彿也猜到了他的心思,那人淡淡地說道:“王亞樵對許可可謂是仁至義盡了,他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了許可,可是許可呢?王亞樵遇害,他卻根本沒當一回事,連替王亞樵復仇的想法都沒有,他對得起王亞樵麼?”
“別說了!”“學生”輕聲喝道。
那人卻繼續說著:“還有你那幾個兄弟,他們竟然會那麼聽許可的話,王亞樵的屍骨未寒他們便馬上以許可的人自居,忘記了與王亞樵之間的情份。”
“你真能夠幫我除掉戴笠?”“學生”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人點了點頭:“當然,我沒有理由騙你,不過你必須先除掉許可,否則很可能他會從中搗鬼,破壞我們的計劃,壞了我們的好事。”
“我憑什麼要相信你?”“學生”可不是沒有腦子的人,那人說道:“你必須相信我,不然你將什麼都做不了。”
“你威脅我?”“學生”的面色不善。
那人笑道:“我可不敢,不過你也大可以試試,我是不是在威脅你。”
“學生”頭也不回地走了,那人望著“學生”的背影喃喃自語:“你會回來的,你會主動來找我的。”
“學生”下山了,只是一路上他都在掙扎著,他很想殺了戴笠替王亞樵報仇,可要讓他去殺掉許可他還真橫不下心來,雖說他與許可的接觸並不多,但他看和出來,許可是真心對他們好的,對他們的安危也很是關心。
就算他在為王亞樵復仇的問題上與自己有分歧,但有一點他認為是對的,許可是在堅守著王亞樵的遺囑,不讓他們報仇也是怕他們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把自己的小命都給搭進去了。
果然如那人猜測的一樣,“學生”去而復返。
“我答應你。”“學生”冷冷地說道。
那人像是鬆了口氣,他對“學生”說道:“爽快,今天晚上許可會去日僑醫院,那是日本人開的醫院,我想你在那兒動手,除掉許可,最好再捎上幾個日本人就更好。”
“戴笠呢?”“學生”更關心的是戴笠。
那人回答道:“你先把許可幹掉了我馬戴笠的行蹤告訴你,否則免談。”
“等我除掉了戴笠我再幫你殺許可。”“學生”也是一個固執的人。
那人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沒想到“學生”竟然這般的執著,他說道:“好吧,這是戴笠幾個窩的地址,你一定能夠在這幾個地方撞到他,至於是不是能夠殺得了他,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三點多鐘,許可、顏萍和白舞燕就到了日僑醫院,三人直接去了東野南則的辦公室。
看到許可他們來,東野南則熱情地招呼著。
“許先生,你們可得要抓緊時間啊,眼看這案子就快要捂不住了,真要傳到社會上去,影響一定會十分的惡劣,那樣我們醫院的聲譽就會受到損害。”
“今晚我們一定能夠抓到那些人的。”這話是顏萍說的,許可好奇地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從哪來的底氣。
顏萍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東野南則說道:“那就拜託了。”東野南則很是認真地朝著兩人鞠躬,許可嘆了口氣:“希望今晚我們的運氣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