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嗎?”
徐子明望著女人搖了搖頭:“你啊,倘若他真有什麼閃失,你一定會後悔的。”
女人不再說話,目光望向了車窗外。
許可開著車返回徽商會館,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在莫愁湖畔,他上車的時候彷彿某處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那種感覺並不讓他感到恐懼,相反的,還有些親切。
他甚至還回頭看了一眼,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回到會館,許可便去了鯢阿依的房間,韓茹也在,看來兩個女人從早上在一起就沒有分開,也不知道她們哪來那麼多聊的。
“能聯絡上那個瀨川芥子麼?”許可問鯢阿依。
鯢阿依點了點頭:“能,她給我留下了聯絡的方法。”
韓茹問誰是瀨川芥子,許可望著鯢阿依:“你沒和她說嗎?”
鯢阿依搖了搖頭:“我答應過瀨川小姐,這件事情除了你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許可這才把鯢阿依為什麼到金陵來的事情和韓茹說了一遍,看得出來韓茹來金陵根本就沒有和海倫他們說,不然她也不會不知道鯢阿依的事情。
見許可把事情告訴了韓茹,鯢阿依問許可:“這件事情你是不是和他們都說了?”她的神情有些緊張。
許可回答道:“嗯,我告訴他們了,阿依,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他們都是自己人,我們應該相信他們!”
鯢阿依說道:“可是那個‘鏡子’就在你的身邊,萬一……”
許可正色道:“誰又能保證這不是他們的陰謀,就是希望我們相互的猜忌,如果連自己的同伴我們都不能信任的話,那我們還能夠相信誰?”
韓茹也說道:“許可說得對,阿依姐,你不能因為一個日本女人的話就對我們自己人產生懷疑!”鯢阿依沒有再說什麼,那樣子有些委屈。
許可沒有再責怪她,而是讓他和瀨川芥子聯絡,許可想要見見這個日本女人。
鯢阿依給瀨川芥子打完電話便對許可說道:“她說晚上她會登門拜訪。”
這很是出乎許可的意料,瀨川芥子竟然要登門拜訪,她倒很是高調,與之前那謹慎的行事很是不符。
燕子磯的那棟別墅裡,川島芳子正坐在沙發上看著當天的金陵日報,電話鈴聲響起,她拿起了話筒,“嗯”了幾聲,然後說道:“知道了,你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就不要管了,記住,你的職責不是收集情報,而是在必要的時候除掉他!”
掛了電話,川島芳子便又撥打了一個號碼,像是約什麼人見面,對方有些吱吱唔唔的,川島芳子很是不悅,直接說了時間地點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接著她穿上外套便出了門。
聖保羅教堂,川島芳子在門口小心地四下裡看看,沒發現什麼異常便走了進去,在最後一排的位子上坐下,雙手握著望在了祈禱臺上,閉上了眼睛。她的樣子看上去還真像是一個虔誠的教徒一般,只是她偽裝得再虔誠也改變不了她那惡魔般本性的事實。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黑色禮帽的男子坐到了她的身旁,那禮帽壓得很低,根本看不到他的樣子,他的鼻樑上還架了一副墨鏡,更是遮掩住了本來的面目。
“必須得出貨了。”川島芳子壓低了聲音。
男子淡淡地說道:“老闆說過,許可不除,我們是不會出貨的。”
川島芳子一聲冷笑:“就怕你們不出貨許可也一樣能夠把你們給揪出來。”
男子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我們已經收到了訊息,許可說了,最多十天半個月他會破了國寶案。”
男子有些惶恐:“怎麼可能?”
川島芳子冷冷地說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那可是個人精。”
男子一咬牙:“那你們就更應該殺了他!”
“不,他還不能死。”川島芳子頓了頓:“你們可別亂來,他若是死了,那麼我們的交易取消,另外,我們會把你們的事情給捅出去,到時候等待你們的是什麼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
“為什麼?”男人有些憤怒。
川島芳子說道:“你們沒必要知道為什麼,不過假如你們有辦法把他抓住交給我們,我們將不勝感激。”
“為什麼你們不自己出手?”男子很是不解,川島芳子說道:“他對我們很是戒備,而對你們又不一樣了,他不會懷疑你們。不過我也有些不解,明明這一次你們完全有機會對他下手的,為什麼會讓他輕易地便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