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真的額頭滲出了細汗。
熊康把這一切看在了眼裡,他明顯感覺因為王海洲的逃跑唐真的內心充滿了恐懼。
“你怎麼了?”熊康問道。
唐真抬起頭來:“王海洲跑了,我怕他是知道了我們的秘密!”
熊康的眼裡閃過一絲殺意:“什麼意思?”
“平時王海洲與我走得比較近,我不能保證我在他的面前沒有露出一點的破綻。”
熊康不說話了,他明白唐真的意思,王海洲與唐真走得近,那麼很可能他會探知唐真與羅永忠之間有關係,唐真是復興社的人,羅永忠把手伸進了復興社這是大忌,雖然楚歌原本也隱約猜到唐真身後站著的人是誰,但楚歌不敢點破,這回楚歌會不會是想利用王海洲來破這個局。
假如王海洲真把羅永忠給牽扯出來,那麼以戴笠的性格,是一定不會不管的,那樣羅永忠的麻煩就大了!
熊康說道:“你立即趕回去善後,至於王海洲交給我。”
熊康知道現在要解決這個危機,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了王海洲,不給王海洲亂咬人的機會。
聽熊康這麼一說,唐真鬆了口氣,匆匆與熊康分手他便往復興社金陵站趕去。
回到站裡,楚歌不在,說是帶人圍捕王海洲去了。
熊康趁著沒有人注意溜進了楚歌的辦公室,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撥打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了段子宇的聲音。
“喂!”
唐真出了口氣:“是我,我這邊出了點狀況。”
“怎麼了?”段子宇說道。
唐真很簡潔地把事情說了一遍,段子宇說道:“你這招禍水東引恐怕起不到太大的效果,這樣吧,你先沉住氣,我們想辦法先除掉那個王海洲。”
電話很快就掛上了,唐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點了支菸,他的手微微有些發抖。早知道當時就把王海洲給殺了,不去逼問他的口供。
其實這也怪不得唐真,他還真沒有想到王海洲能夠威脅到自己。
許可是凌晨四點多鐘接到的段子宇的電話,這段時間段子宇一直沒有給他打過電話,當聽到電話裡傳來的是段子宇的聲音時,許可便預感到一定是唐真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嗯,我知道了。”許可說完便把電話給掛了。
之後他便叫來了黎俊江,讓他通知彭喜他們,一定要把這個王海洲給抓住。
許可之所以沒有讓他們殺了王海洲,那是因為他還需要從王海洲的身上挖出點有價值的東西。
黎俊江連忙去辦了,黎俊江的動靜把程德東給吵醒了,他來到了許可的房間。
“出了什麼事了?”程德東問道。
許可嘆了口氣,然後把王海洲的事情說了,程德東皺起了眉頭:“這個唐真怎麼會給楚歌這樣的機會?”
許可沒有說話,唐真這次確實是大意了。
但話又說回來,楚歌真想有與王海洲單獨相處的機會,唐真還真是防不勝防,發生這樣的事情就是遲早的事。
“許老弟,不是我說你,當時就應該是你把王海洲弄回來,而不是交給復興社。”
許可苦笑:“可能麼?一來楚歌不會答應,二來唐真也不能這麼做。假如我還是調查小組的副組長沒問題,可是我現在什麼都不是。”
“唐真是受了誰的意?”程德東問道。
許可說出了一個名字:“羅永忠。”
程德東並沒有感到意外,他冷笑:“果真是他,不過他平日裡裝得倒是挺像那麼回事。”
“老黎前兩天就發現熊康來了金陵,還帶了幾個手下,另外熊康與池田菊子有過接觸。熊康是羅永忠的得力手下,他代表了羅永忠。”
程德東點了點頭:“只是不知道羅永忠的身後是不是喬治中!”
許可冷笑:“問問不就知道了?”
程德東愣了一下:“你就不怕打草驚蛇,萬一喬治中要對付你怎麼辦?”
許可說道:“羅永忠不是已經對我下手了麼?如果喬治中也有份的話,還存在什麼打草驚蛇?”
“可是你去找他是不明智的。”程德東說道。
許可搖了搖頭:“我去找他是最好的辦法,如果他也有份,那麼我的出現會讓他措手不及,這樣我就能夠看出他是不是就是羅永忠的後臺,至於我的安全麼,這個我倒並不擔心,至少他不會在他的地盤上動我,我突然登門,他也來不及佈置。”
程德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