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康可是羅永忠身邊的紅人,說是心腹也不為過。
許多與熊康之間也有過幾次接觸,雖說時間都不長,但以許可的識人之明,他不可能看走眼的,許可和顏萍提過,熊康這個人的本質不壞,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這麼做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來自上峰的命令,而熊康的人峰就是羅永忠。
顏萍一邊想著一邊開著車,竟然沒留意有人從她的車前穿過,幸好她反應得快,及時地剎車,否則一定就會把那人給撞了。
那人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西裝,戴著墨鏡禮帽,看上卻有些面熟。
他也抬頭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顏萍,等看清顏萍的樣子,他低下了頭把禮帽壓得更低了些,就準備快步地離開。
顏萍突然就拉開了車門下了車:“站住!”
那人聽顏萍叫自己“站住”,他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腳步進了一個巷子裡去。
顏萍也顧不得車子了,跟著就鑽進了巷子。
那人正是熊康,顏萍也想起來了,只是她不曾想到會在這兒遇到熊康。
等顏萍進了巷子,哪裡還有熊康的影子,她用力地捶打了一下牆壁,這麼近的距離自己還是把熊康給跟丟了。
假如能夠抓住熊康,或許就能夠解了羅永忠自殺之謎,對於整個國寶案的偵破就會起到推進的作用了。
顏萍輕輕地嘆了口氣,悻悻地出了巷子回到了車裡。
徽商會館後門,唐真確實了身後沒有尾巴,便推門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三子把他領到了許可的房間。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許可請唐真坐下,給唐真倒了杯涼茶。
唐真接過去喝了一口:“我聽說你們抓住了王海洲?”
許可點了點頭:“他已經承認了,他是為日本人辦事。”
這一點並不出乎唐真的意料,他問許可對於羅永忠的死許可是怎麼看的。
許可說他不相信羅永忠是自殺的,他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他懷疑羅永忠一定是被催眠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唐真嘆了口氣:“羅永忠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當初他找上我,並不是想讓我怎麼樣,只是希望我能夠盯住復興社這邊,他懷疑復興社有人參與了國寶案。他確實是許諾過我,一旦挖出內鬼,破獲了國寶案就會幫我上位。我故意與楚歌發生摩擦,一來是想讓他覺得我就是個官迷,小人得志,二來一旦我和楚歌抬槓,那個內鬼就一定會覺得有機可趁,這樣他才會有所行動,只是沒想到結果卻不是我們想要的。”
許可苦笑道:“你的戲演得不錯,就連我都差點讓人給騙了。不過現在羅永忠死了,估計楚歌那邊一定會給你小鞋穿的,你自己要小心一點。”
唐真說道:“沒事的,他初到金陵,根基不穩,應該不會把我怎麼樣。”
許可卻還是有些擔心:“一旦他真想對付你,很可能會挖出你的另一層身份,楚歌這個人你還真是不得不防,別看他表面上很爽直的樣子,但卻很有心機的。”
唐真“嗯”了一聲,他沒有再繼續著許可的話題,而是說道:“可惜,原本我有機會抓住熊康的,卻讓他給跑了。”
那晚的事情發生後,他和熊康有過一次接觸。
許可說道:“熊康這個人本質不壞,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做出這樣的事來。”
唐真也有些無語。
許可又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我還是想不明白,唐真,既然你說羅永忠讓你帶走我的目的是為了保護我,那麼我呆在‘安全屋’就已經很安全了,為什麼還會發生之後的事情?你可是和羅永忠約定好的,熊康怎麼會讓手下強攻準備帶走我呢?假如讓熊康的人帶走我也是你們計劃的一部分,按說你就不會那麼堅決的抵抗了,雙方還拼死了幾條人命。”
許可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唐真。
唐真很是平靜地回答道:“這確實是羅永忠的計劃的一部分,羅永忠原本是讓我帶你到‘安全屋’然後由熊康的幾個手下喬裝攻入‘安全屋’劫走你,我們雙方會發生交火,最後由熊康親自出面,救出我們。”
許可皺著眉頭:“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基地案的原因,你被踢出了調查小組,羅永忠說沒有了調查小組副組長這層身份的掩護,你很可能會成為眾矢之的,所以他讓大家演這麼一出,便可以名正言順地把你給保護起來,他說過,你對破獲國寶案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而且你是他請回來的,真讓你因為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