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萍再次帶著人來到了羅永忠的住所,她還真就不信了,羅永忠真會是自殺。
白舞燕走到她的身邊:“顏姐,我們已經來了兩次了。”
顏萍望向白舞燕:“如果不能解開羅永忠自殺之謎,那麼之前我們的那些調查就毫無意義了,整個國寶案的線索也會就此斷了。”
白舞燕也知道羅永忠是個關鍵性的人物,可是那又怎麼樣?這是第三次來這兒了,她相信同樣會是無功而返。
“羅永忠的家人怎麼樣?”顏萍問道。
白舞燕回答:“一切正常。”
顏萍眯縫著眼睛:“你說會不會是有人用他的家人脅迫他自殺的。”
白舞燕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的家人對我們好像很排斥,不管問什麼都是一問三不知。”
顏萍淡淡地說:“就算真是這樣,人家威脅的也是羅永忠本人,而不是他的家人,他的家人不知道也很正常。”
“可是這樣我們根本就查不出來,羅永忠已經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門口傳來了手下的聲音:“許先生!”
白舞燕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顏姐,許先生來了,或許他能夠有什麼發現!”
顏萍卻沒有她那麼樂觀,許可之前不是也來過一次的麼,那一次許可不也沒有任何的發現嗎?
正思忖著許可便已經來到了她們的身旁,許可的身後跟著的是黎俊江。
“怎麼又到這兒來了?”許可問顏萍。
顏萍的臉上微微一紅,她說道:“我總覺得羅永忠的死很蹊蹺,想要查出個究竟來,這兒是他自殺的地方,或許能夠有什麼新的發現。”
許可卻說道:“別再在這兒浪費時間了,讓他們都撤了吧。”
顏萍的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她看出許可應該是有事情想和自己說,她這才對白舞燕說道:“讓他們先回去吧,你留下來。”
白舞燕應了一聲便把一眾調查科的人給打發走了,諾大的房子裡就只剩下了他們四人。
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顏萍說道:“你的意思是羅永忠的死就不查了?”
許可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查是要查的,不過得換一個思路。”
顏萍和白舞燕都有些不明白了,換個思路是什麼意思?
許可這才緩緩地說道:“我們之前認定羅永忠有問題,那是基於熊康對我做的那些事兒,慣性思維呢,熊康是羅永忠的親信,他做的一切應該都是羅永忠的授意,對吧?”
顏萍和白舞燕一齊點了點頭。
許可說道:“這樣一來那麼問題就來了,羅永忠如果與日本人有染,那麼之前我向羅永忠借兵,摧毀病毒基地他會那麼爽快麼,就算他是在應付我,也會及時向日本人通風報信,我們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把病毒基地給搗毀了?”
他這話一說,顏萍頓時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這麼說羅永忠很可能根本就沒有問題,他也不會是自殺的,有人想讓他做替罪羊,轉移視線,讓我們的調查陷入一個死局!”
許可讚許地點了點頭,白舞燕卻問道:“可是你們已經查實了那晚的事情確實與熊康有關係,熊康是羅永忠的人,這也是個不爭的事實。”
黎俊江笑道:“白小姐,熊康是羅永忠的人沒錯,但你想過沒有,王海洲和唐真還是楚歌的人呢,那晚的事情也不是楚歌給他們下的命令!”
聽黎俊江提到了唐真,顏萍問道:“先生,你不是說唐真也說了他是受了羅永忠的指使才把你給帶走的麼?”
許可說道:“是的,確實是羅永忠讓唐真把我給帶走的,只是唐真還告訴我,羅永忠和他說過,一定要小心一點,保護好我的安全,這便是唐真接到的羅永忠的命令。正因為這樣,唐真才把我帶到了安全屋,那晚他沒有對我做什麼,也沒有對我進行什麼訊問,相反,他告訴我他們已經查到那個所謂的瀨川芥子根本就不是日本人,而是一個舞女。”
顏萍皺起了眉頭:“你好像很信任這個唐真。”
許可微微一笑:“是的,我相信他,自然有相信他的道理。”
顏萍馬上就想到了什麼:“他是那邊的人?”
許可沒有回答,顏萍知道他一定是預設了。
顏萍說道:“你就不怕我去揭發他麼?”
許可看了顏萍一眼:“你不會的。”顏萍幽幽地嘆了口氣:“許先生,老實說,和你在一起我已經好幾次違背了自己的準則,換在以前,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