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支援唐真的,與唐真走得很近,暗地裡唐真的事情他都向楚歌作了彙報,這樣一來,他在楚歌與唐真之間走鋼絲,扮無間道,居然把兩個人都給瞞住了。
前面不遠處有一道黑影,在夜裡氤氳的霧氣之中顯得很是詭異。
王海洲的心裡一驚,想要後退,可他剛轉身便看到了一個人,黎俊江。
黎俊江的手裡握著一把刀,唐刀,一臉平靜地望著王海洲。
王海洲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沒想到自己這麼小心竟然還是讓黎俊江他們給追上了。
“跟我走吧。”黎俊江的聲音平淡無奇。
王海洲扭頭又看看身後的那黑影,已經慢慢地走上前來。
王海洲冷笑道:“如果我說不呢?”
黎俊江搖了搖頭:“你沒有選擇,跟我們走,你有一線生機,若是讓其他的人逮住你就死定了!”
王海洲哪裡肯就這樣束手就擒,他迅速轉身就準備向那黑影衝去,可是才跑出兩步他停住了,因為這時候他已經看清楚了黑影的手裡拿著一把槍,那上了消音器的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了他。
“你跑不了的。”黎俊江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時暗處又出來了兩個人,前後左右地把王海洲給圍住了,黑影是學生,後面冒出的兩個人是彭喜和大金牙。
王海洲嘆了口氣,他說道:“也罷,落在你們的手裡總好過落到楚歌和唐真的手上。”看他的樣子就像是要放棄了抵抗。
可突然他敞開了衣衫,他的身上竟然綁了四顆手榴彈,四顆手榴彈的拉環都被拴在一根粗線上,而拉線就在他的右手上。
王海洲的神情很是得意:“來啊,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此刻黎俊江四人與王海洲的距離很近,一旦王海洲要引爆身上的手榴彈他們也會被炸得粉碎。
王海洲掌握了主動權,他對眾人說道:“扔掉你們手上的武器!”
四人都沒有動,王海洲的情緒就激動起來,手也微微發抖:“我叫你們放下武器,統統把武器放下!”說著作勢就要拉拉環。
突然一道銀光閃過,王海洲愣了一下,但馬上王海洲就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他才發現疼痛是從自己的手上傳來的,他右手的手腕不見了,同時被切斷的還有半截拉線。
他反應過來,馬上抬起了左手想要抓住剩下的半截拉線,可是黎俊江的唐刀比他更快,又是一道銀光,他的左手手腕也不見了,兩隻被切下手腕的手鮮血如注。
王海洲剛發出一聲慘叫,彭喜就已經貼了上來,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隻手一掌把他給切暈菜了。
學生上前來把王海洲身上綁的手榴彈給解下來,提在手上。
彭喜和大金牙挾著已經暈過去的王海洲向著不遠處的一輛車子走去。
學生看了黎俊江一眼,又看了看他手裡還流著血的唐刀:“不愧是西南第一殺手,刀確實快!”黎俊江笑了笑:“還好吧!”
他也不謙虛,過份的謙虛那就只剩下虛了!
這一幕從開始到結束不過一分鐘的時間,黎俊江他們的車子很快就淹沒在了夜色中。
天已經大亮了,楚歌頹然地坐在辦公室裡,那神情很是落寞。
一個手下推門進來,他抬起頭:“還是沒有訊息嗎?”
手下說道:“沒有,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楚歌說道:“唐隊長回來了嗎?”
手下說道:“唐隊長早就回來了。”
“請他到我的辦公室來吧。”
手下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不一會,唐真敲門走了進來。他仍舊是一臉的囂張樣子,也不等楚歌招呼便在楚歌面前坐下:“楚處,我聽說王海洲跑了?在我的記憶裡還從來沒有人能夠從復興社跑掉呢。”
唐真一開口話語裡就充滿了火藥味,楚歌哪裡會聽不出來。
楚歌卻露出一個微笑:“王海洲是復興社的老人,他對我們這套很熟悉,再說有人接應他,他的逃跑並不意外。”
“哦?內應?”唐真眉頭一挑。
楚歌說道:“是啊,不過已經被他殺了,唉,看來我們得在內部整肅一下了,透過這件事情,我發現金陵站的問題很多。”
唐真愣了一下,楚歌這話他是聽明白了,他楚歌剛到金陵來,而且他是特務處的副處長,而不是金陵站的負責人,雖說特務處與金陵站同在一處公幹,金陵站的問題他並不清楚,王海洲是關押在金陵站